第十章[第2页/共2页]
“宫里的动静,韦妃有孕了,你想必也晓得的吧。”李月容揉了揉眉间,迩来确切暴躁了些。
这才是李月容最不能容忍的,一想到父亲为了这个女人骗了本身母亲那么多年,最后把方才生完幼弟的母亲气到病重,她真是恨不得撕碎这两人。
“阿臻阿臻,你叫他倒亲热,想来他比阿勖更招你喜好吧!”李月容顿时上了火气。
“这也好说。不过我可提示你,娶妻不是儿戏,“妻者,齐也”,你要待妻如待己,敬她、爱她、护她。宠妾灭妻这类事儿我就不说了,不但我不承诺,律法也是不容的。就说你和赵叙这事儿,婚后也收敛些,达官朱紫家豢男宠的常见,可你们两个王公后辈厮混在一起,叫人晓得了脸还往哪搁?”
“这我也晓得,你放心吧,我会当阿叙和夫人摆布手普通。”
“我在乎的是你到底该娶谁家的女儿。京中贵户虽多,我挑来挑去,看得上的不过三四家,恰好这内里另有两家明着暗着表示不肯将女儿许给皇家。”
“姐姐你胡说甚么,不过是小时叫顺了口。阿勖和我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点亲冷淡近我会分不清?”
李恪是不会了解这类女人间的痛恨的,固然这“痛恨”常常是他们这些男人培养的。
李月容在一旁,初时感觉难堪,而后又感觉无趣,谁知这些人是不是演出戏给她看呢。固然拿自家蜜斯的名声做戏风险大了些,但人家不是已经找着预定的夫君了么。不管如何,这婚事是结不成了。得了,去成国公府上看看吧。
“阿姐是我的血,阿弟是我的肉嘛!”李恪搂着她的脖子说。
“我那里是忧心,我是气不过父皇一门心机长在她身上,他竟向韦室承诺,说如果生了个皇子就加封她贵妃!”李月容越说越气,“李妃梁妃跟了他那么多年,孩子生了好几个,也不过是个妃子。我看父皇不是想让她当贵妃,是她想当皇后!”
这季太师家的嫡孙女季芳婷,本是李月容最中意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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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五子赵臻,他有两个哥哥拍马也赶不上的上风,就是天子的爱好。赵臻受宠的启事很多,一来天子爱她的生母韦氏,爱屋及乌;二来统统皇子里他最“肖父”;这赵臻如果“烂泥扶不上墙”也就罢了,恰好他文武双全,谨言慎行,朝堂表里多有奖饰。
“就这事儿?呵,先别说能不能生下来,生下来也不知是男是女,能到活几岁也难说,姐姐也忧心得太远了吧。”
李月容稍稍安抚,又有些说不清的难过,叹道:“只愿你平生都记取明天的话。”
“不是不肯嫁进皇家,是机会灵感,不敢下注吧。不然,不说我和阿臻,就李致那蠢样想必都是各家抢着要的。”李恪随口回道,并没认识到有何不当。
“你晓得就好,我奉告你,这两个白眼狼另有宫里阿谁贱人我是不会放过的。你也别存着他能念着幼时情分的动机,位子只要一个,大家都想坐,他如果上去了,你就得滚下来摔死。”
“如许姐姐就更不消担忧了,你看如此后宫管事的是谁,梁妃才是个狠角色。韦妃不过是仗着父皇宠嬖,真正提及来,不敷梁妃下菜的。你放心吧,她若当贵妃,梁妃第一个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