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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病人:妖僧》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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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金台[第1页/共4页]

柳松烟似是未闻闻人战之言,不过踉跄着退后几步,想也不想,当场取座,两腿往前一伸,两掌把脑袋一抱,十指揉搓挤按着脑袋,苦笑不迭,“祝兄说的,唯有一半在理。”

宋又谷眉尾一飞,往一侧无人处丢记白眼,折扇摇个两回,缓道:“柳兄,你也莫怪。你又说不出那父钩为何无缘无端到了你手里,循着现有些微虫迹,揣测考虑几番,也只能道你欲夺师位,痛下杀手。毕竟,若不过天降横财,予了你一对值几个银子的兵器,便也罢了;你现在所持,但是千斤之重的钦山掌门之衔。试想你等投门学艺弟子,有哪一个不是眼馋着一派之尊位,挂记取独门之密技;若非为名为利,那般冬练三9、夏练三伏,还要忍耐师父呼来喝去、差使叨咕,何必来哉?”

五鹿浑抿了抿唇,疾扫一眼胥留留,再将堂内余人环顾一圈,沉声应道:“钦山派总归是家师三经宗门下一支,且范老前辈粹然至善,一派侠客矩度,家师多有称道。现如此生此恶事,不管如何,我等终需代家师前去检察,瞧瞧密室模样,探探弟子口风。此一回,我等便需谨慎猜测,大胆假定――若凶徒是鬼,我等便当一回钟馗;若祸首是人,我等便做一次彼苍!”

“本公子偏不信邪!”宋又谷撇了撇嘴,立时嗤道:“柳兄之前不也疑着,尊师乃是为人奇袭暗害,方才送命么?听来听去,你那小师弟,仿佛有些个怀疑。”

闻人战见双钩为柳松烟取回,心下不忿,目光像在那钩上扎了根,一眨不眨;朱唇一撅,脆声便道:“他瞧见了布留云,既不张扬,也难尾随,反是当个无事儿人普通,毫不上心。直到隔天你们师父丢了性命,这方放言。夏至才插秧,十五过端阳。如此唯唯诺诺,可爱又可疑。幸亏你这钦山首徒,还为他分辩,不吝辞句。”

“若此乃一局,实施至此,必当有人赢利。”五鹿浑摇了摇眉,软声叹道:“尊师既逝,停滞尽除,没了柳兄跟那布留云,余下弟子中,何人能堪掌门大任?”

柳松烟头颈不抬,朝宋又谷地点草率拱了拱手,轻声接道:“你我初识,尔等不知我为人,我不当介怀。但是,钦山一众师弟,十数年如一日,跟我同食同宿,长在一处。他们疑我、迫我,逐我、伤我,算是哪门子常情油滑?”

“那便暗随布留云一起,顺藤摸瓜也好。”

柳松烟单手撑地,缓缓起家,踱步近了闻人战,探手将那双钩一拢,收归怀中,后则随便捡了个座儿,轻道:“六儿他性子一贯木讷,少言寡语,甚不起眼。想来他初时瞧见布留云,也未肯定,未免误认,不敢等闲轰动旁人。”

“伍金台?其乃何人?”

“你在房内有无发觉倒是其次,那陆春雷既瞧见派内逆徒,怎不大喝一声,好引来世人拿了那布留云,断了祸端?”

宋又谷见状,暗往椅内缩了半寸,耳内似是已然闻声柳松烟目华如雷似电,时不时收回哔剥爆裂之声。

柳松烟一听,双钩疾往桌上一拍,连连摆手,口内支吾不断,“恩师死状,诡异至极。躯干宁静,断头失血。鄙人一贯以恩师为天,寰宇以内,我真不信另有何人能令恩师不出一招便有望赴死。故而……故而……我便想着,如果派内有人暗通异教,恩师无备,方才送命……这般说法也不枉恩师一世贤明。”

“柳……柳兄……”宋又谷干咳一声,折扇一摇,正挡在柳松烟目前。

五鹿浑先冲柳难胜递个眼风,后则起家,冲柳松烟稍施一揖,轻声缓道:“柳兄,照你所说,实在疑点重重。我等局外人,同钦山派尚无厚交,作此猜想,也属常理;而你那些师弟们,感慕尊师传道授业、劬劳恩重,见其殂落,如丧考妣,急怒攻心之下,有那般反应,也算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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