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晏修真是属狗的,这么会咬人[第1页/共2页]
晏修替祝思嘉掩好被子,趁便将一个小药瓶塞她手中:“朕有事措置。”
祝思嘉捏紧那小药瓶,把本身的脸埋进锦被中抬高了声音:“臣妾恭送陛下。”
遵循晏修的生辰推算,他仿佛还真是属狗的?
“如果身子不适,抹这个。”
祝思嘉收回眼中愤懑又问道:“陛下可有清查到歹意放火之人?”
想来他说的应当是祝思嘉给任淮送药一事,若任淮不上场,光凭祝元存一人之力,就算他的马球打得再如何神乎其技,但也双拳难敌四手。
他能不累吗?
他并未直接点明其他部分,看来她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
“陛下真是心疼美人,老奴的资格虽不及段姑姑,但也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这么多年来陛下洁身自好、从不耽于女色,这心机啊全都扑在家国大事上了。”
分忧?
祝思嘉听到这四个字,下认识摸向本身的小腹。
她们这些跟在祝思嘉身边服侍的,到时天然也少不了好处。
晏修抱紧祝思嘉:“不过是个梦,有朕在。”
怪不得这么爱咬人。
钟姑姑一边帮她挑衣服,一边笑眯眯道:
可如果真正想在后宫站稳脚根,靠的就是一个母凭子贵。
她本身的身子本身再清楚不过,乃至在宿世时不需求晏行煞费苦心的那碗绝子药,她也是个子嗣艰巨的体质。
祝思嘉有些遗憾。
他从未有过这类感受,却俄然感觉这类场景有些似曾了解。
晏修走后一好会儿,祝思嘉才起家。
“可自打他得了美人,脸上的笑都比畴前多了几分,就连话也是。如果再遵循这个势头下去……不出半年,美人恐怕便会为陛下开枝散叶呢!”
这场中秋夜宴是北凉之战的导火索,既有前车之鉴,晏修便命令让人加强巡查,做好对火警的万全防备。
祝思嘉满脸担忧:“可有伤到人?”
“钟姑姑,本日给我换一身领子越高越好的。”
……
会像本身宿世那样一点一点、饱经折磨地死去。
晏修并非重欲之人,与祝思嘉独一的这几次亲热,已让二人进一步熟谙,瞥见祝思嘉还是小女儿家含春害臊的模样,他喉头又是一干。
此次烧不死她、没法取她性命,下次再想杀她……只会更加困难。
不知他放火时使了甚么体例,能让上百名护龙卫束手无策,但总之,此事算是翻篇了。
回想起昨夜之事,晏修额角处的筋跳了跳:“本觉得庆功宴安然无事,谁知停止到一半,燕王府的营帐竟然烧了。”
晏修答道:“你在睡梦中一向求人。”
“并未,这场火来得蹊跷,连护龙卫也找不出任何陈迹,看管营帐的那群人朕已经尽数正法。”晏修套上外套,指尖在祝思嘉浑身青紫上渐渐滑动,“此次马球赛,多亏你为朕分忧。”
的确就是天大的倒霉,在这类举国同庆的日子,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生出这么大的事端。
祝思嘉屏住呼吸:“臣妾做恶梦了,惊扰陛下,臣妾该死。”
祝思嘉揪紧衣料,黯然道:“但愿吧。”
开枝散叶?
这段时候祝思仪都称病不过出,就是不肯让别人看到她那张被打烂的嘴,可谁能推测昨夜的庆功宴,祝思仪竟然久违列席。
不可,不成做昏君。
可贵好气候。
晏修摇点头,筹办起家:“并未,火势还未涉及其他营帐时便被嘉义伯发明。不过燕王妃和祝思仪没了住处,又不肯与别人一块姑息,连夜打道回府了。”
“臣妾……都说了些甚么?”祝思嘉没有松开他,更不敢看他。
如许下来,放火之人若想得逞,恐要再费一番工夫。
祝思嘉对着铜镜细心给本身上药,这药抹开即融,抹在伤口上好像刹时置身冰窟,极大地减缓疼痛,她恨不得里里外外都泡在这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