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议河治夏言出手 谈修葺世蕃求人(2)[第2页/共2页]
严嵩闻言,方才一向板着的面孔终究展露一丝笑意:“吾儿这是在怪为父了。为父且奉告你,玉族与为父谋着一番千万两白银的大买卖,也是为父真正能够悠长握持住宰辅之位做下铺垫。吾儿还是先专于江湖,历练一番再与为父深谋吧。”
严嵩端坐在书案后,沉声问道:“何事?速讲。”
夏言起家虚送世人几步到南阁外,回身与门口侍官仿佛私语几句,朝王杲说道:“司徒留步,周总宪也请留步,另有事件要商。”
小內监闻言立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甚么?但是杂家还要归去盯着御药房捡药……”
言罢,严守一挥袖而去,另有下人把小內监带到别处安息。
严世蕃和严守一都莫不作声地看着严嵩施为,不敢妄开口言。
严世蕃心中翻了翻白眼,但是还是恭敬隧道:“父亲,儿子知错了!但是父亲,您方才怒斥了儿子行事果断好久,只是不知父亲为何不在事前奉告让玉族抽身是父亲的意义,儿子更不晓得父亲与玉族的合作之深已经不是儿子能够资格参与了。”
周用瞥了一眼合门退出的侍官,抿了一口茶水,长叹一声:“公谨,河道的烂摊子终究有人清算了,周或人做那工部侍郎的几年,当真是……唉!”
过了不短的时候,房门从内翻开,门内的严世蕃仿佛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严守一,将他迎入屋内。
严守一再次躬身:“老爷贤明。议事结束后夏言伶仃留下了周用和王杲,几人在南阁详谈甚欢,不时有笑声传出。”
周用与王杲闻言都立足与甘为霖和路迎拱手,又与夏言步入南阁中。
严守一心下惊惊,畴昔自家老爷对严府供奉的调用都是讳莫如深,他晓得的最多不过是前几日派了名供奉去保护少爷。立即,严守一觉到手中拿的几封函件重如千钧!
严嵩沉吟半晌,提笔如风,笔走游龙,不过盏茶工夫写成了几封手札,一一封装好,写上收件名姓,挥手抖落几下,让墨快干。
严守一跪地拜伏道:“谨遵君令!”
王杲点头道:“以是公谨兄借甘为霖之口讲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防备对策,实在不管甘为霖所言战略为何,公谨兄想必都会承认。只要河道这摊事向下履行,必定会有人暴露马脚。”
“是,传闻夏言相送路迎和甘为霖时面如东风温暖。”严守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