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页/共3页]
“你……”钟文谨脸颊有些发烫,向来聪明的嘴巴也变的倒霉索起来,一时候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
崔九怀倒没对峙,接了茶壶过来,连续吃了三盅,也没再费事钟文谨,欠起家子,吃力的将茶壶跟茶盅放回小几上,然后重歪回靠垫上,闭目养神。
崔九怀撇了他一眼,点头道:“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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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怀的脸又绿了,那样耻辱的事情,对着明媒正娶的老婆尚且做不来,更何况是通房?转念一想,通房罢了,能服侍他就已经烧了高香了,不管他如何对待她们,她们也不敢有贰言的。
钟文谨没接,直接将茶壶塞了畴昔,没好气道:“自个倒吧,免得说我奉迎你。”
回到永定侯府后,去岳氏那边走了个过场,岳氏也没有闲话家常的兴趣,且又到了晚课的时候,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便打发他们出来。
倒是把新婚头一个月不能空房的事儿给健忘了……钟文谨心下一凛,忙作理所当然状,笑道“瞧二爷说的,这点子事理我还能不懂?又没说现在就抬她们,不过是这会子得空,与二爷闲话几句,也是个讨二爷示下的意义,即便二爷同意,也要等满月了,我才好去跟老太太、太太说的。”
挑了衣料,用了午膳,娘儿们围坐在马氏跟前,吃茶谈笑,只等着前头外院的男人们散席,钟文谨便能够打道回府了,偏他们拖沓起来就没完了,岳氏打发人去催促了几次都不顶用,直闹腾到寅时方才停歇。
本想直策应下的,但应下也杀不了她的威风,反倒如了她的意,她乐得一边嘲笑自个没技能,一边悄悄不幸那些个被他“凌-虐”的通房,如此一来,自个在她跟前,就更抬不开端来了。
因为是闲事,高升不敢担搁,一溜烟的跑了,一起快马加鞭,去了熟悉的书画铺子,又一起快马加鞭赶返来。
钟文谨得了清净,往窗户的位子挪了挪,悄悄掀起窗帘一角,赏识起当代的贩子民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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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成辱,便是因为没有嫡子而被皇上思疑、叱骂、贬斥,他也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这么做!
不等崔九怀开口,钟文谨又道:“不能因为我身子弱,就让二爷身边少了奉侍的人儿,那样的话就是我这个做老婆的渎职了。我替二爷瞧中了几小我儿,若二爷同意,等我回过老太太、太太后,便给她们开脸做酒,抬她们当通房,让她们明堂正道的服侍二爷,替二爷开枝散叶。”
崔九怀看的脸都绿了,暗骂钟文谨不要脸,竟想让他摸她,亲她——亲嘴,亲胸,亲她那处羞于见人的处所……
虽不如大姐夫醉的短长,怕也有了五六分醉意。钟文谨宿世没少服侍醉酒的老爸,风俗使然,想也没想,便倒了杯茶,递到他跟前。
呵……人家底子不承情,可真是美意当作驴肝肺了,钟文谨被气了个仰倒,张嘴就骂道:“哼?你哼甚么哼?我怕你醉酒口渴,美意美意替你倒茶,你不感激就罢了,还哼我,有你如许的么?还勋贵世家的公子哥呢,小门小户出身的都比你有教养。”
钟文敏又气又羞,不好抱怨父亲跟二叔,便朝亲弟弟大爷钟文轩生机道:“你也不看着你姐夫点,让他喝成如许!”
离满月另有二十七天,莫非自个要任他蹂-躏二十七天?她咬了咬后槽牙,悄悄祷告大阿姨从速来临,最好一来一个月,如此就能安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