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第3页/共3页]
那不又是欲擒故纵?霍临风烦道:“出去。”
容落云忙不迭地点头,扯绳结,撩搭衽,听话地脱掉外袍。待脱得仅剩里衣,却见对方坐到榻边去了,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刁玉良忧愁,明显睡得够久,怎就是不见长高?陆准心烦,一身红色大吉大利,竟然败兴而归。
……千言万语尽数憋在喉间,霍临风几乎背过气去,把话嚼碎吞下,他又差点堵得见了佛祖。
昏黄纱帐后,那出错的东西垂着脑袋,一手撩衣裳,一手揉肚皮。揉完肚皮再倒些药酒,探入前襟抚弄肩膀,时而轻,时而重,痒了就哼哼,痛了也哼哼。
因而乎,三宫主、四宫主、一众弟子, 齐齐挤在檐下。大师聚精会神地听此中动静, 痛呼声, 哀嚎声, 时而掺杂一味告饶。
杜铮不敢问,只好一会儿送碟点心,一会儿送碗牛乳。
常日矗立如松的人物,被情/爱活活逼成这德行。
没推测对方主动说话,容落云赶快答:“藤条抽的!”
他问:“如何打的?”
手心淋药酒,他单手捂住那一团,三两下揉得湿漉漉泛着光。好歹是身经百战的人,如何看不出面前伎俩,这是不要脸地勾引他呢!
正拧巴着,衣衫半褪地揉腰。
霍临风接住:“转畴昔。”
容落云忍俊不由,但是一笑便肺腑疼痛,只得咬唇忍着。后又颠末千机堂,他望一眼竹楼,那点强忍的笑意完整消逝。
但是只刺这一句,话锋陡地一变:“怎会受伤?”
容落云点头:“二哥打动。”
沉璧殿一贯清寂, 现在的动静却直破长空。
刚好风来花落,净是些培植明智的风景。
手上行动着,脑袋情不自禁地偏畴昔,悄悄瞄向小榻。
他撩开薄纱,攥紧药瓶下了床。
海棠树下,容落云一身红衣,沾着点点花瓣。
瞧见他,本就迟缓的脚步恇怯不前,藏着份惶恐。
行动对付起来,揉两下便愣住,目光移开去看桌上的果盘。岂料,他支棱动手掌不动,容落云竟悄悄踮脚,用那臀/尖儿蹭他的掌心!
霍临风好多题目:“走神时想甚么?”想下一次如何骗他,还是想擒龙阵、行云流水阵?他冷静腹诽着,而容落云小声说:“……想你。”
又等半晌,他忍不住踱到窗边环顾,院中只要繁忙的下人。打个响指叫来杜铮,他问:“人呢,怎还不到?”
他说:“我好了。”
陆准问:“二哥,你哭了吗?”
霍临风俯身探手,把容落云打横抱了,一起惹眼地回到主苑。丫环瞠目,小厮结舌,浇水的花匠弄湿了布鞋。
霍临风蹙眉,怎还挺得趣儿似的。多倒些药酒捂热,将大片陈迹细心揉好,他抽脱手:“行了。”说罢却见容落云不动,因而反复一遍,“擦完了。”
这时来人拍门,霍临风发脾气:“滚!”
霍临风迈步走近,放弃萧洒,近至对方面前才停,那里还恐惧。“穿得像要结婚。”一张口,更遑论冷酷,“来嫁我的么?”
层层传话下去,再传返来,杜铮禀报:“仿佛有伤,刚磨蹭到小花圃。”
容落云更不必说,还是为爱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