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清查军务[第2页/共3页]

小苑凛然不惧的回敬着方原诘责的目光，“是，满是我做的，但我没做错呢！在这大争之世，公子却碍于陛下的知遇之恩，做事一向束手束脚，这么做是替公子解绑，我那里错了？现在公子想南征便南征，想占据南直隶就占据南直隶，我那里错了？”

秦展心下忐忑不安，不敢接话，只能恭立在一边静候。

秦展听了是连声应诺，小苑还不忘弥补一句，“四叔，我再在独立核算团调派二十人与你一同前去。”

方原缓缓的点头，附和了小苑的建议，“胡统领，去将秦展叫来。”

方原见她还在顶撞，怒说道，“小苑，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泄漏反诗、龙袍之事给公主那边的眼线，连都城里的陛下都因此被囚禁了，你还没做错？”

明朝崇尚朱程理学，明律早有规定，除非正妻过世，或是被休出门，妓女、妾室都不准立为正妻。当年钱谦益迎娶柳如是，还不算正妻，也被江南文人大扔臭鸡蛋。何况方原还是总督级别的大员？若带头违背民风风俗，必定会遭到天下的嘲笑。

方原惊诧看着她说，“小苑，你这是在针对老三，气恼他收留了公主，是吧！”

秦展吓得低了目光，不敢再抵赖，“老迈，我，我......”

他这么说，就是担忧小苑、秦展借着清查的机遇抨击景杰，先给二人打了一针防备针。

秦展支吾的说，“那帮读书人个个狷介得很，老迈又严令不能酷刑逼供，唉！”

秦展忐忑不安的再次被叫了返来，还在担忧方原会不会剥夺了本身锦衣卫同知的官职，却听方原说道，“老四，今次给你个重担，带三百锦衣卫前去太湖军士基地，彻查玄甲军的军官、军士体例，百户以上中层军官的过往资格、升迁根据，武备库藏，另有军饷账目，全都查个一清二楚。”

方原面色不见一丝喜怒，持续说道，“反诗是谁流露给公主那边的？龙袍是不是改过，姑苏绣工坊是如何说的？”

小苑泪水顺着脸颊流在了肩头，哭泣着说，“我既是牙行出身，又是妾室，不管娶妓为妻，还是以妾为妻，按明律都要被杖责。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要低人一等，生出来也是受人欺负，还不如不要的好！”

他们之间要小打小闹，方原是乐得观战，这也是需求的御下之术。但军政大事毫不能开打趣，谁如果闹过火了，也别当方原是傻子。

真要清查就是贼喊捉贼，秦展只能无法的回话，“没，没查到动静来源。”

方原接过公文看了看说，“小苑，你说这浙江的州府，我们赈不赈灾？还是将公文交去朝廷，令朝廷赈灾。”

小苑的体例是想令方原休了坤兴公主，将公主打发还娘家，才气够名正言顺的转成方家的正室。

方原昂首在她樱唇亲了一会，这才问道，“说吧！你这个小脑筋里，又想搞甚么伎俩去针对公主？！”

秦展一听方原不是要罢免，而是委以重担，终究松了口气，镇静的说，“是，是，老迈，我立即就去。”

方原猛地一惊，直直的凝睇着她，肝火冲冲的大声呵叱，“你在胡说八道甚么？”

方原肃容说道，“老四，这个小案也查不到，锦衣卫是做甚么的？”

小苑说道，“赈灾是必须的，但，以这些赃官的本性，申报二十万两，起码有一半以上的银子是被他们吞了。不如只拨付十万两，再给松江府下严令，若赈灾不力，自知府以下官吏，全以渎职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