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游泳健将[第2页/共2页]
下午曹霑刚要收用她们,转眼差点丧命,两名丫环都是大惊失容,仓猝要替他擦身换衣,一边抱怨道:“我的爷,那里不好吟诗,要去湖边,如果有个好歹,奴家还能活吗。”
“曹霑呀,曹霑,你好莽撞呀!”刚才还将信将疑的程继勋,现在完整信赖了曹霑,抱怨他道,“这方脂砚本是老夫向你叔叔借来赏玩一下,明日就要还给他,你却将它丢入湖中,我如何向你的叔父交代?”曹霑看了程继勋一眼,很快明白他扯谎的启事,他从曹頫手中欺诈这方脂砚,现在脂砚没了,却又想洗脱讹人之物的臭名。即便曹頫晓得了,也不敢戳穿他。
当着女孩子的面,曹霑不肯赤身赤身,更怕锦匣内的奥妙被他们发明,往外赶她们:“从速出去,我要换衣服。”大翠正在扒曹霑下身的湿衣服:“哎呦!我的爷,换衣服需求您亲身脱手?现在我们是甚么干系,您忘了?”曹霑俄然想起,下午他曾经承诺要收用两名丫环。但看着他们乌黑的皮肤,那里会有兴趣。只能假装没有闻声:“出去,快点出去……”
悼红轩外,大翠胖丫二人望眼欲穿,见到曹霑光着膀子返来,早迎了上去,一左一右搀扶他进入卧房。道:“哟!我的爷,您这是如何了?”下湖捞取脂砚的事,曹霑哪敢奉告她们,扯谎说,他在端湖边吟诗,不谨慎掉了下去,幸亏岸边水浅才爬了上来。
脂砚本是希世之珍,曹霑竟说它是不祥之物,这小子别是蒙人吧。程继勋双手捧匣往曹霑面前一伸:“你晓得匣中是何物,竟说它是不祥之物?”曹霑像是极怕打仗到它似的,身子往中间趔趄一下:“这方脂砚,老伯还是拿远一些吧,小侄实在惊骇见到它。”
胖丫嘴迟手笨,还是大翠三两把扯掉曹霑下身外套内裤:“少爷,别害臊了,我们顿时就是您的人了。”顺手将本身的上衣下裙扯了下来,仅仅穿戴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回身向胖丫道:“我们现在都是少爷的人了,还不把衣服脱了从速服侍。”
曹霑果然认得它,程继勋不得不将信将疑了,诘问道:“据老夫所知,这方脂砚本是当年余之儒为了凑趣你的祖父曹寅送他的,你怎敢说它是不祥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