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3页/共3页]

禾棠看不过他将萤火虫如此调戏，老是伸着胳膊把他写了一半的字打散。

“会的。”杨锦书眉眼忧愁，“入梦太深便出不来，堕入梦魇里。”

杨锦书听懂了歌词，但是禾棠的唱法实在是……太粗暴了。

杨锦书等他哼。

杨锦书一曲奏毕，微微侧首，便看到禾棠托着腮睁大眼睛看着本身，他很有些不安闲：“看着我何为么？”

禾棠极其豪放地唱了一首他亲爹亲妈广场舞压轴大杀器，那是他爹妈用来小广场撒狗粮必备曲目，大俗风雅，既有神曲之风，又有婉约之美，伉俪俩每晚都要跳上一曲，让围观的大叔大妈们吞够了狗粮才心对劲足地回家睡觉。

“会变成傻子？太可骇了！”

“人的三魂七魄实在极易受损，吃惊时、气味太弱时、神态不清时最轻易入魇，即便醒来，也会是以神态昏聩，严峻些，能够会痴傻病重。”

杨锦书有种不妙的预感：“你先跳给我看。”

“等等，我想起一个事……”禾棠回身趴在地上打量杨锦书，“我如何记得你隔段时候就换衣服啊……为甚么你身上穿的不是你棺材里穿的那套？”

禾棠一睁眼，被四周一团团恍惚的红色吓了一跳，细心一看才发明那只是一些分离的游魂，没有神智，只是远远地围着他们，聆听杨锦书的笛声。

遇见游魂的事让禾棠降落了好些日子，一向郁郁寡欢。

杨锦书站在门口无法地指着屋子里的小小一只：“发楞呢。”

“人家乐意呀。”

“我在禁止你作歹！欺负萤火虫是不对的！”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