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页/共3页]
偶然候我抱着某妃正要睡觉,她会俄然挣扎着起来熄灯:“三里以外,她都能看到烟枪的明火!”
“依你。”
表哥把白玉酒杯往地上一丢,“小家子气!换海碗!”
“但是你没死我就一向在和别人睡啊!”我竟然是欢天喜地地这么说。我刹时感觉这句话该当是我的临终遗言。更可爱的是,我俄然发明我们床底下跪着写起居注的史官,他从刚才开端竟然就在奋笔疾书。
我怒从胆边生,推他两把:“为甚么不是我操曱你!你明天一向在上面,那我们轮番坐庄呗!我顾恤你是我的皇后,大婚之夜让你一让,但好歹我也是天子,再说咱俩都是男人,是吧……不可的话我们划拳,赌马,或者比比踢蹴鞠……”
我的宫妃欢天喜地涌出宫门,第二天,我就接到主管民事的户部尚书的奏报,说有行动恣睢的宫妃肆意侵犯良家子,在官方欺女霸男,我只能唉声感喟。本朝最大的良家子——朕——就被我表哥强抢了好么!他还不是个女人好么!他现在就站在朕的背后,爱卿你看到了么!他还收了朕的宫库啊喂一文钱的零花都不给!你但是先皇留下的顾命大臣呐,快叫八十万禁军来护驾!……我朝户部尚书狂眨眼睛。
“且慢。弑君之罪,后患无穷。如果来了个残暴的天子……”表哥沉吟半晌,俄然道,“各位姐妹,后宫既已落入吾等之手,竖子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何必假以辞色?姐妹在宫外可故意上人?不如自行出宫,再续前缘!一应婚庆用度,就从竖子的宫库里支取!”表哥取出钥匙。我一惊,拍拍腰带,公然没了,不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宫妃则“乌拉”一声冲到宫库前,往身上装满雪花银,洋洋洒洒走了一半。
我表哥眼神一抡,我赶快:“哈哈,哈哈哈……”
“不要在这里!”
我表哥大言不惭,“你走吧,等会床塌了,压着大人就不好了。”
我瑟缩在满地杯盘狼籍中,总感觉这场景应当在水浒或者三国里看过。那边面的天子,日子可还好过否?
我表哥是个硬男人,他竟然不为所动:“我死了,也不准和别人睡。”
户部尚书他反问我:“皇上但是得了眼疾?”
我内心一格登,这不可,这不能老是我鄙人面,我固然不要脸,但好歹晓得疼。我反问他,“你如何赔偿我?”
长时候的沉默以后,史官敲敲床板,“怎地不说话了?要做从速做,不做拉倒,我还等着去早市抢特价豆腐脑。”
史官无耻叩首:“谢皇后娘娘恩情!”
我当时没睡醒,随口就是一句:“续弦还能派上这个用处。”
“好嘞!”我非常共同地把屁股撅高,感觉我本身像是早市特价卖的豆腐脑,要不我如何浑身大汗滑不留手。
“当年我不返来是有苦处的。”他答不对题,一边说一边剥我衣服,“前几年,我跟着徒弟在深山老林学武,徒弟不肯让我返来。他说,哪天我能隔空一掌劈开百大哥树再说。我一学成,就马不断蹄地返来了。”
“这不叫劈叉,我只是二婚,前后她过世了……”实在谁都晓得这叫强买强卖,但现在屋子里就我两人,我还不敢退货,只好先顺着他点。但看他神采越来越黑,我从速伸手捉着他的手摇了摇,“不过你是我最后一个皇后了,哈!”
我表哥一鼓作气喝干一碗。
我的后宫豪气干云地把碗往地上一摔,在我表哥的带领下,在殿前广场祭起大旗,歃血为盟,成了节义的金兰姐妹,有三宫六院七十三魁星,但又感觉不凑整不吉利,因而对外号称后宫一百单八将:这个是“永富宫庄妃”,善使双枪;阿谁是“麟趾宫贵妃”,箭无虚发;再有“衍庆宫淑妃”,一笔方天画戟使得入迷入化,领帝都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也。至于我表哥,众星捧月,艳压群芳,隽誉“中宫赛金花”。只见他披发左衽,j□j的左臂上纹着一条突目青龙,丹凤眼威武素净,鬓边押两朵赤金金花,端得是好一个风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