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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表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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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共3页]

第二天一早,我闭着眼穿衣起床,中间有人拍了我一下:“大婚三日都不消上朝。”

“既然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中间跟女人结婚,就叫劈叉。”我表哥说这话的时候,跟我一样穿戴黄缎子,长发披肩,拢着被子眼神清澈,不晓得觉得是谁家出错女青年。要不是我晓得他的尺寸,并且屁股又太疼,我大抵要把持不住了吧。但是现在我晓得他是披着美人皮的狼,因而咽了口口水为本身摆脱,“我娶前后也是……情非得已……”

“好!”

户部尚书很不欢畅:“若得了眼疾,帝容不修,该当听皇后娘娘的话,好好归去涵养。燕尔新婚,不宜再措置政事。”

“且慢。弑君之罪,后患无穷。如果来了个残暴的天子……”表哥沉吟半晌,俄然道,“各位姐妹,后宫既已落入吾等之手,竖子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何必假以辞色?姐妹在宫外可故意上人?不如自行出宫,再续前缘!一应婚庆用度,就从竖子的宫库里支取!”表哥取出钥匙。我一惊,拍拍腰带,公然没了,不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宫妃则“乌拉”一声冲到宫库前,往身上装满雪花银,洋洋洒洒走了一半。

“不消你提示我你劈叉的事。”

户部尚书他反问我:“皇上但是得了眼疾?”

长时候的沉默以后,史官敲敲床板,“怎地不说话了?要做从速做,不做拉倒,我还等着去早市抢特价豆腐脑。”

因为在她们哭诉前后的可骇主义时,我表哥俄然抄起长颈酒瓶“啪”一下在桌子上一摔,握着尽是尖刺的半壁瓶身朝着圆桌上缓缓抡了圈:“谁再不让众姐妹过太常日子,本宫削她!”

从床上起来用午膳的时候,我内心还是有点欢畅的,起码比在床上用午膳好。可我还没欢畅一阵,烦苦衷儿就来了:我的妃子们,一同来给表哥和我存候来了!她们在我表妹的逼迫下,过得都不如何好,导致她们连斗都斗不起来,要不装疯,要不毁容,每日禁闭宫门,不敢弄出一点动静。只要周遭十里呈现表妹的声音,就在窗户缝里架起弹弓,时候筹办着与她同归于尽。我如果去她们那儿过夜,不但仅像是偷情,更像是地下党讨论,还要对个暗号。一旦放我出来,也就是单脚跨在椅子上咬着弹弓换弹药,警悟得很,导致我也对她们兴趣缺缺——因为她们都有点神神叨叨,一副视死如归的纯爷们相,身上都是火硝味儿。这副场景,呈现在我的后宫里,而不是丧尸围城天下末日,实在让人费解。

“……”

我表哥既已开山立旗,忽而转头扫我一眼,“既然诸位都是本宫的好姐妹,六宫同侍一夫,怕阿谁贱人难以雨露均分,坏了吾等的金兰之义!”

“当年我不返来是有苦处的。”他答不对题,一边说一边剥我衣服,“前几年,我跟着徒弟在深山老林学武,徒弟不肯让我返来。他说,哪天我能隔空一掌劈开百大哥树再说。我一学成,就马不断蹄地返来了。”

偶然候我抱着某妃正要睡觉,她会俄然挣扎着起来熄灯:“三里以外,她都能看到烟枪的明火!”

我表哥是个硬男人,他竟然不为所动:“我死了,也不准和别人睡。”

“好!”众妃热泪盈眶,“干!”

“但是你没死我就一向在和别人睡啊!”我竟然是欢天喜地地这么说。我刹时感觉这句话该当是我的临终遗言。更可爱的是,我俄然发明我们床底下跪着写起居注的史官,他从刚才开端竟然就在奋笔疾书。

被这类严峻的氛围传染,我常常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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