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儿子与画像[第2页/共2页]
当我见到郭道桓时他正在偏殿里作画,阳光透窗,洒在了他俊美的脸上,更加衬得丰神俊朗,狼毫笔在他手中肆意挥动,手腕起落间,墨色晕染成花。
宫里头不平不平不甘的声音都有,到了最后全都化为了一声感喟,暗骂许寻是个一脸小人得志模样的笨伯。
“哦?”
赵侍郎和严闻舟的娘刘大人传闻私交不错,严闻舟送一幅画给郭道桓当礼品也属平常。
女子虽只要背影,却极易让人感到万千离愁难述的伤怀,足见画者画技之高。
对此岳父三年前就曾喜滋滋地抱着唐箨,幸灾乐祸道:你也别多想了,你是皇夫,这宫里不管谁的孩子从名义上讲都是你的孩子,都得称你一声父后。
唐箨这个男孙的来临无异因而弥补了他的这个遗憾。
郭道桓如梦方醒般转过了头,顷刻间便呆住了,就连提笔的手都悬在了半空。
我望了望天,无法道:“不错,本日还要去郭道桓郭朱紫那边喝喝茶。”
至于我,我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话语权。
既然明天来都来这慈宁宫了,跪也跪了,骂也被骂了,不顺带看看儿子也不划算。
“微臣进宫后遇见了一小我,发明他竟与这画上的男人有七八分类似。”
若论胆略才干,这些个新出去的绿帽子加在一起都不是许寻的敌手。
郭道桓在作画,熟不知他作画的模样落在旁人眼中又何尝不是一副画。
因而我去见郭道桓时未摆皇夫仪驾,到了主殿也未叫人通传。
再者我对儿子也没甚么执念,有个媳妇暖床,有个闺女闹腾,已是夫复何求了。
郭道桓在旁高傲道:“是严闻舟严大人在我十五岁生辰那年送给我的礼品。”
一个是闺女唐蓁,另有一个便是本年才三岁的儿子唐箨。
想到这里,我感觉我仿佛是应当对将来便宜丈母娘的儿子好上几分,以报她救我出苦海的大恩。
诚如岳父所言,此次新选的绿帽子里是有几个不错的,德才边幅家世俱佳,可惜都被半路杀出来的许寻抢了风头。
我和媳妇结婚七年多,到现在有两个孩子。
接着我像做贼般偷偷摸摸地进了偏殿,远远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儿子,心对劲足后便在岳父的催促下缓慢地分开了慈宁宫。
因而乎唐箨还未断奶,就让他以“饴弄儿孙”的名头给拿去养了。
能让严闻舟赠画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傲的事。
我的目光随之移向了墙上的那副画。
久而久之,没有儿子就成了岳父大民气中的一根刺,在他古旧的看法里他家的香火到他那边便算是断了,这让他在列祖列宗前非常忸捏。
郭道桓听后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不瞒大人,实在微臣俄然想临摹这幅画是有别的启事。”
我虽对这个儿子不是太放在心上,但有段日子没看到,说是一点不顾虑也不成能,好歹是媳妇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郭道桓先是惶恐地点头称是,后又点头连连说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