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儿子与画像[第1页/共2页]
只要有人收了岳父,不再放他出来作妖,我都是一百个祝贺。
唐箨这个男孙的来临无异因而弥补了他的这个遗憾。
既然明天来都来这慈宁宫了,跪也跪了,骂也被骂了,不顺带看看儿子也不划算。
郭道桓如梦方醒般转过了头,顷刻间便呆住了,就连提笔的手都悬在了半空。
我笑而不语,走到了他的身边,观赏起他的画来。
我的目光随之移向了墙上的那副画。
久而久之,没有儿子就成了岳父大民气中的一根刺,在他古旧的看法里他家的香火到他那边便算是断了,这让他在列祖列宗前非常忸捏。
诚如岳父所言,此次新选的绿帽子里是有几个不错的,德才边幅家世俱佳,可惜都被半路杀出来的许寻抢了风头。
赵侍郎和严闻舟的娘刘大人传闻私交不错,严闻舟送一幅画给郭道桓当礼品也属平常。
殿外候着的宫人们跟了上来,走了几步后,身边的萧玄提示道:“殿下走错了,这边不是回宫的方向。”
若论胆略才干,这些个新出去的绿帽子加在一起都不是许寻的敌手。
最美不过落日红,如果两人最后真走到了一起,也不失为一段嘉话,我天然要祝贺。
郭道桓指了指劈面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不美意义道:“微臣只是在临摹,那幅便是原画。”
岸旁杨柳飘飘,女子在眺望一艘即将远行的船,船头上站了一名男人。
女子虽只要背影,却极易让人感到万千离愁难述的伤怀,足见画者画技之高。
至于我,我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话语权。
萧玄道:“殿下本日还要去别的处所?”
至于唐箨就有些说不准了,固然按彤史和媳妇的包管来看,唐箨约莫是我的儿子。
但考虑到宫里头来了这么多位绿帽子,我到底有没有喜当爹实在是个未知数。
媳妇说这几年重心还是得放在朝堂上,没余暇生孩子,等她三十岁的时候再生一个,今后便再也不生了。
宫里头不平不平不甘的声音都有,到了最后全都化为了一声感喟,暗骂许寻是个一脸小人得志模样的笨伯。
知是严闻舟的画后,我神采微变,沉声道:“画是好画,只是画男女之情,眼界终归局促了些,临摹如许的画,怕对画技的晋升不大吧。”
郭道桓如许的人合适舞文弄墨搞创作,的确分歧适去宦海沉浮,赵侍郎想得通此点将他送进宫来,也算是个通透的人。
再者我对儿子也没甚么执念,有个媳妇暖床,有个闺女闹腾,已是夫复何求了。
我虽对这个儿子不是太放在心上,但有段日子没看到,说是一点不顾虑也不成能,好歹是媳妇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我赞道:“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郭家儿郎公然风采极佳。”
我非常附和,年纪大了再生,一来对身子不好,二来我家媳妇又不是母猪,凭甚么一向生孩子?
传闻赵侍郎和岳父两人小时候就私定过毕生,长大后阴差阳错没能走到一起,没想到到了老来,竟双双熬死了对方的另一半。
“微臣进宫后遇见了一小我,发明他竟与这画上的男人有七八分类似。”
谁要感觉许寻蠢,那他才是真正的笨伯。
对此岳父三年前就曾喜滋滋地抱着唐箨,幸灾乐祸道:你也别多想了,你是皇夫,这宫里不管谁的孩子从名义上讲都是你的孩子,都得称你一声父后。
我道:“我晓得。”
想到这里,我感觉我仿佛是应当对将来便宜丈母娘的儿子好上几分,以报她救我出苦海的大恩。
一个是闺女唐蓁,另有一个便是本年才三岁的儿子唐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