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兵不厌诈[第2页/共2页]
他挖苦道:“韩公子懦夫断腕,可歌可叹。”
她深吸了口气,迈步站于容久身侧。
沈莺歌心头愤恚,但更光荣南柯识人之明,不然,如果误将韩桐错以为夫君,那她的余生都会在痛苦中度过了。
沈莺歌眸光如刀,冷声道:“我可从未说过我们抓的是几个贩子地痞,你又安知他们不是你府上的人?”
沈莺歌觑了眼仿佛事不关己的容久,有些踌躇。
没多久,他便返来了。
刑房内蓦地响起一道鼓掌声,容久带着笑意的声音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韩桐恶棍似的摊了摊手:“我何时派人追杀她了?”
而等他出了北镇抚司,分开容久的视野,便能回到其父韩吉的庇护之下。
“一样的话,本督不想再反复一遍。”
韩桐厉声喝止道::“刘管家,你在说甚么本公子不晓得,你会变成如许更与我无关!但我提示你,莫要受了别人调拨便健忘本身的身份,可要慎言。”
沈莺歌看此人面熟,可韩桐方一看清对方的脸,便顿时神采大变。
沉默半晌,他俄然笑出声,血丝攀上眼角,愈发显得脸孔狰狞可怖。
血人当即惨叫了一声,在地上痛不欲生地翻滚了几圈,这才复苏过来。
韩桐放松身材,吊儿郎本地倚上了身后靠背。
韩桐闻言,满不在乎地笑了声:“这有甚么好讲的,本公子与她云泥之别,当初我不过是看她有几分姿色,便想买返来做个妾,谁知不但我父亲分歧意,就连阿谁女人都回绝我,果然是轻贱货品,不识汲引。”
“何况,就算你们抓到了人又如何?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我派去的吗?不过空口白牙,便想将罪名栽赃到我身上,说不定这恰是真凶的企图,你们可别被蒙蔽了。”
血人被卤莽地丢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瘫了半晌,仿佛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好久,他才扯动生硬的面皮,挤出个略显扭曲的笑容。
韩桐无声地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惧于容久的恐吓,忍着怒意坐了归去。
韩桐还要号令甚么,却听中间传来两声指骨叩击桌面的轻响。
刑房内静了半晌,容久俄然侧首看向沈莺歌。
刘管家见状,目露绝望。
当他看到坐在一旁的韩桐时,眼中当即闪现出激烈的求生欲。
“如果没甚么其他事,那鄙人就先归去了,本日还约了人宴饮,告别。”
沈莺歌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持续道:“南柯回绝了你,但与郡王之间的干系却日渐密切,是以你便挟恨在心,先是狠心下毒,企图殛毙郡王,又派人暗中盯着南柯,而她分开拈花阁一举,更是正中你的下怀,你便趁机派人想要将她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