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兵不厌诈[第1页/共2页]
“那你为何派人追杀南柯?”
韩桐看着他不成人形的模样,面露惊骇,不由得向后躲了躲。
“公……公子!救我!”
“没错,若不是九千岁提示,我都忘了,那女人不过是拈花阁中的一个妓子,别说她现在毫发无伤,就算我真的派人杀了她,又能如何?这等小事,如何也轮不到东厂来过问。”
“如果没甚么其他事,那鄙人就先归去了,本日还约了人宴饮,告别。”
沈莺歌嘲笑一声:“现在人就在东厂押着,可要我把他们带来与你劈面对证?不过,你该当晓得东厂的手腕,他既然会透露真相,那现在的模样能够不太都雅,恐会污了韩公子的双眼。”
韩桐眼中的暴虐一闪而逝,却并未出声。
他正要起成分开,却听容久不慌不忙地开口。
沈莺歌看此人面熟,可韩桐方一看清对方的脸,便顿时神采大变。
韩桐放松身材,吊儿郎本地倚上了身后靠背。
“好,我共同,想问甚么便问吧。”
她道:“以后呢?”
“何况,就算你们抓到了人又如何?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我派去的吗?不过空口白牙,便想将罪名栽赃到我身上,说不定这恰是真凶的企图,你们可别被蒙蔽了。”
“一样的话,本督不想再反复一遍。”
韩桐厉声喝止道::“刘管家,你在说甚么本公子不晓得,你会变成如许更与我无关!但我提示你,莫要受了别人调拨便健忘本身的身份,可要慎言。”
沈莺歌厉声道:“嘴巴放洁净点!你既然进了这里,我们就不会是毫无证据。”
沈莺歌眸光如刀,冷声道:“我可从未说过我们抓的是几个贩子地痞,你又安知他们不是你府上的人?”
刘管家见状,目露绝望。
他挖苦道:“韩公子懦夫断腕,可歌可叹。”
固然另有几处疑点并未了了,但面前的情势已经容不得她回绝。
容久半垂着视线,恹恹道:“急甚么,东厂问话,到现在还未上刑具,已是格外开恩,韩公子可不要摸索本督的耐烦。”
跟着不竭的诘责,韩桐的呼吸逐步粗重起来。
他孔殷道:“公子,我会变成如答应都是因为你,你怎能……”
没多久,他便返来了。
沉默半晌,他俄然笑出声,血丝攀上眼角,愈发显得脸孔狰狞可怖。
沈莺歌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不得不被赶鸭子上架。
血人看到他的行动,本就毫无赤色的脸顿时更白了几分。
血人被卤莽地丢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瘫了半晌,仿佛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容久偏了偏头,站在他身后的逐暖立决计会,回身走了出去。
沈莺歌心头愤恚,但更光荣南柯识人之明,不然,如果误将韩桐错以为夫君,那她的余生都会在痛苦中度过了。
韩桐被容久不怒自威的气势震得半天说不出话。
刑房内蓦地响起一道鼓掌声,容久带着笑意的声音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证据?那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啊,单凭一张嘴算甚么证据!”韩桐被激起了肝火,极度的气愤让他脸孔扭曲:“几个贩子地痞,又不是我韩府的人,与我何干!你出去探听探听,谁不知这类人只要给足了银子,认贼作父都不在话下,说不定就是有人用心让他们诬告我!”
血人当即惨叫了一声,在地上痛不欲生地翻滚了几圈,这才复苏过来。
沈莺歌觑了眼仿佛事不关己的容久,有些踌躇。
冰水不但将半死不活的人强行唤醒,还冲开了他脸上的血污,本来披垂在脸上的头发也在翻滚中滑开,暴露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容久略一点头,逐暖退回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