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东厂特权[第2页/共2页]
他做贼似的看了眼四周,才抬高声音凑到沈莺歌耳边。
固然不明白对方的企图,她还是马不断蹄地赶了畴昔
兵部尚书韩吉之子,韩桐。
沈莺歌快速抬眼,却只看到容久惨白淡然的侧脸。
韩桐闻言尖声道:“九千岁这是何意?我与郡王无仇无怨,怎会下毒杀他?是,我曾与他有过争论,但厥后我特地登门道歉,郡王也并未多加指责,当时郡王府在场的下人们都能够作证!”
容久慵懒地垂着眼眸,拨弄了下桌上烛火。
他一副“你听听这像话吗”的神采,道:“那你是不晓得,督主最讨厌别人近身,更别说主动给别人披衣服了,这的确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就像现在,他一见到沈莺歌,脸上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浮寒看了她一眼,安抚道:“放心,并不是审你,喏,人在那儿呢。”
一夜畴昔,三日之期只剩最后一日。
“九千岁,我知您位高权重,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但您也不能仗势欺人,平空污人明净,如何说家父也是堂堂二品大员,您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将我抓来这里,如果鼓吹出去,陛下恐怕也会见怪于您。”
即便在她跟随容久以后,亲目睹到对方的所作所为,也只当那是容久性子古怪,以为其别人不配让他触碰罢了。
就连鞠问给他下毒的人,以及经验刀疤脸和拈花阁的客人时,他都没有亲手触碰过对方。
容久懒懒地撑起眼皮,眸光深沉。
韩桐看着坐在本身劈面,像个活阎王似的容久,吓得面无赤色。
沈莺歌回想了一下,发明确切如此。
“不需求,本督只想让韩公子明白,东厂及锦衣卫皆是为陛下办事,而监察缉拿,先斩后奏,乃东厂特权。”
浮寒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沈莺歌面无神采道:“不是‘待了一夜’,而是‘被困了一夜’好吗。”
沈莺歌还在刑部时,也传闻过容久不喜别人近身的传言,但她当时感觉容久毕竟是个寺人,会有如此风俗也在道理当中。
容久面不改色:“是特地登门道歉,还是特地送去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