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东厂特权[第2页/共2页]
固然不明白对方的企图,她还是马不断蹄地赶了畴昔
沈莺歌快速抬眼,却只看到容久惨白淡然的侧脸。
韩桐眼神一冷:“九千岁这是要屈打成招了?”
沈莺歌还在刑部时,也传闻过容久不喜别人近身的传言,但她当时感觉容久毕竟是个寺人,会有如此风俗也在道理当中。
逐暖沉着慎重,浮寒机警跳脱。
就像现在,他一见到沈莺歌,脸上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浮寒见沈莺歌的神采变了又变,觉得她终究幡然觉悟,开端感到后怕了,便没有再多说甚么。
现在想来,容久能够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或者说是……“不敢”。
沈莺歌回想了一下,发明确切如此。
即便在她跟随容久以后,亲目睹到对方的所作所为,也只当那是容久性子古怪,以为其别人不配让他触碰罢了。
“九千岁,我知您位高权重,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但您也不能仗势欺人,平空污人明净,如何说家父也是堂堂二品大员,您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将我抓来这里,如果鼓吹出去,陛下恐怕也会见怪于您。”
韩桐被他看得浑身不安闲,别开视野看向一边。
沈莺歌正筹办再去探查一番,却碰到锦衣卫前来传话,说容久叮咛她马上前去北镇抚司。
沈莺歌沉浸在思路中,再一昂首,就发明本身随浮寒来到了诏狱。
兵部尚书韩吉之子,韩桐。
容久慵懒地垂着眼眸,拨弄了下桌上烛火。
幽幽烛光下,他像个勾魂索命的鬼怪。
他一副“你听听这像话吗”的神采,道:“那你是不晓得,督主最讨厌别人近身,更别说主动给别人披衣服了,这的确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不知那边传来滴水声,在阴暗死寂的诏狱内格外清楚。
只听容久慢悠悠道。
容久面不改色:“是特地登门道歉,还是特地送去毒酒?”
刑房内,前次拷问下毒那人留下的陈迹已被打扫洁净,只要一片干枯的赤色印在空中,叫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