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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至于亲们说的*,该快了,两人还需磨上几磨的。
不想徐苒却不吃他这一套,推开他,嗖一下跑到劈面,一叉腰道:“这才是内心话,撇了那头牌粉头,这会儿不放内心头多悔怨呢。”话里倒仿似有几分酸意。
多数是伉俪来逛,那些单个求子的妇人,拜了观音便沿着山道下去了,有的背上还背着个箩筐,箩筐里装着孩子,想来是生了女娃,夫家不喜,这个时候的女人,真是丁点儿职位都没有,不幸又可叹,这里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货郎一愣:“女人怎生晓得?”
背面的旺儿实在有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位姑奶奶就认值钱的货,倒孤负了爷一番美意。
再说两人从山高低来,到了庄子上,顾程想到刚头那些,还乐的不可,掐了大姐儿粉嫩的面庞一把道:“也不知怎生得你这个丫头,竟有这些鬼心机,若赶明儿生个小子似你这般,不定要把多少人都算计了出来。”
虽不是月朔十五,却也有很多人来上庙,那些买零七八碎的买卖家,也便守在庙外,挨着摆了一溜摊子,做些买卖赢利糊口。
待大姐儿起来,顾程给一旁敲木鱼念佛的和尚添了香油钱,两人才走出正殿。徐苒四周看了看,虽香火旺,处所却实在不大,前后殿加在一起,也就两进院儿,殿前有一偌大的许愿池,里头植了睡莲,现在恰是暑热花期,圆如伞盖的翠叶浮在水中,飘着一朵朵红色碗莲。
那货郎哪曾想赶上这么一名,被大姐儿噎的一句话说不出了,一张脸胀的通红都快发紫了,顾程却笑了一声道:“我这丫头自来是个嘴上短长的,在家时,爷都要让着她几分,你也莫恼,只说多少钱便可。”
货郎瞧了半日,也没瞧出个秘闻来,天然不是端庄夫人,若说是得宠的侍妾,倒有几分模样儿,却这打扮……
你说不相配,可这位爷举手投足眉梢眼角那神态,等闲便可瞧出,上心着紧着呢,宠着的干劲,似宠妾,又似个大闺女,说不上如何奇怪了,瞧了个明白,货郎便知今儿本身造化了,赶上这两位,不定就能赚一笔。
顾程一听神采微沉:“爷就让你生,如何,你不乐意吗?”
徐苒却哼了一声道:“论心眼儿,你府里的三娘才是个拔尖的,腔子里的那颗心,都跟藕眼儿似的了,依着我,不如你寻她给你生一个儿子,定是个百伶百俐的。”
顾程走到一个卖簪环金饰的货郎跟前站住,论说这些东西他是瞧不上眼的,却见此中一个抽银丝挝成的胡蝶簪,甚为精美,便拿起来瞧了瞧,待要回过甚来在大姐儿发上比一比,却见她瞧着那边一个正背着孩子下山的妇人发楞,不由唤了她一声:“瞧甚么呢?这般出神,这个胡蝶簪倒算精美,你若喜好,爷买了给你可好”
徐苒撇撇嘴,心道,这货郎定是戏文看多了,扯谈出来的故事,都一个门路,乱来谁呢,今儿赶上本身,算他没做好梦,便眨眨眼道:“待我来猜猜,定是那位蜜斯瞧中了你挑子里甚么物件,不想却忘了带钱,便把她头上的胡蝶簪典给了你,但是,这些不过哄人的罢了,不就是为了卖个好代价,才诌出这些有的没的故事来,你当我们是那等笨伯未曾,少废旁的话,直接说来,到底多少钱?”
徐苒却笑着插嘴道:“想必这位蜜斯定然身材袅娜,貌似天仙了?”
徐苒这才回神,扫了眼他手上的东西,不如何对劲的道:“怎不是金的,金胡蝶戴在头上,在日头下才都雅。”
那货郎听了,却笑了起来,点头叹道:“女人好夺目,小的这买卖合该着女人来做。”徐苒却没再理睬他,拿着簪子走了,却不想今后这簪子却惹出一场事来,天然这是后话,先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