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往事[第2页/共2页]

柳如画谨慎地点了点头，恐怕一个不谨慎，夫人又晕了畴昔。

听到这里，柳如画和林蓉儿脸上露了笑，但也不打搅她，只是悄悄地听着。

季夫人这么一说，柳如画顿觉更是自非难挡，本欲再说甚么，却被夫人的手势挡住了。

但是待云坠返来时，带来的并不是甚么蜜斯，而是将一个黄布包裹放到了夫人面前。夫人将黄布包裹翻开，暴露了一个红色的盒子，二人这才看得明白，本来这是一个骨灰盒。

季夫人被云坠扶着坐到了桌前，又笑着对柳如画和林蓉摆手说道：“两位女人，你们也过来坐吧。”

柳如画和林蓉儿一头雾水地看着云坠，而后又看看季老爷，她们不明白这生辰有何不当，并且夫人也不至于听了这个生辰就晕倒吧。

季夫人笑了笑，看着柳如画和林蓉儿问道：“你们必然想晓得是如何回事对吗？”

“说甚么？别吞吞吐吐的。”目睹爱妻病倒，季老爷有些微怒，回身端起了桌上的茶碗，欲喝茶。

二人本不敢畴昔坐，但见夫人慈眉善目一脸诚心，便也就畴昔了。

“你们害夫人病倒？”季老爷眼神一凛，厉声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

夫人持续说道：“老爷中年得女，自是各式心疼；而我也是在难产中费尽辛苦将她产下的，的确就是宝贝得如心尖上的肉普通。我和老爷为女儿取名为明珠，意为掌上明珠。女儿很聪明，好学长进，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天不遂人愿，或许是我那一碗毒药害了我的女儿，自她一出娘胎便百病缠身，药不离口，我们觉得她只是身子弱，用上好的药材调着，终有一日会好的，可终究也没对峙过十岁，便离我们而去了。”

夫人将骨灰盒捧在胸前叹道，“女儿走后，我和老爷每晚夜不能眠，一闭上眼睛就是女儿围在我们四周叫爹娘的模样，这几年我和老爷备受煎熬，女儿的影子没有一天在我们的脑海里消逝过。以是季府上高低下的人，没有人敢在我和老爷面前提蜜斯的事，乃至蜜斯畴前用过的东西和衣物，故意的下人们都藏了起来，怕我和老爷触景伤情。”

柳如画和林蓉儿从速跪倒道：“夫人，都是我们不好，害您病倒。”

季老爷却在一旁打断道：“夫人，畴昔的事还是甭提的好，你这身子抗不住。”

季夫人神采惨白，嘴唇抖了抖，才缓缓地挣开眼睛，她将目光扫视一圈，最后看着季老爷勉强笑了笑，衰弱地说道：“老爷不要担忧，我没事。”

“说，说她们的生辰都是，都是癸巳年冬月初六子时。”云坠说完，头压得更低了。

“啪……”

“前面的日子一向很好，老爷宦途顺利，一起高升，婆婆的气色也越来越好，固然到厥后我产下的是个女儿，但婆婆还是笑着闭上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