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第1页/共3页]

“是。”子珍端着水出了侧殿，翠竹姑姑等在门口，见到她端着盆子出来，笑道：“但是水不敷用了，你随我去端水。”

他使了使眼色，子珍和忠和跟了上来。

元春看了抱琴一眼，道：“进宫之前，祖母便将宫里几位皇子跟我都说了一遍，太子当然是最好的，不过退而求其次，府上一小我都没有的五殿下也是上上之选。”

看孩子的年纪，打扮，另有跟皇后的相处，差未几也能推断出来嫡庶，何况女人家生孩子，保险一点起码要隔两年才不会对身材有侵害。

只是他说话声小，世人只当是伉俪间私语，竟然全不在乎。

“太子每次来都要添上三四次茶；三殿下和四殿下多是结伴而来，一盅茶的工夫就走；六殿□□弱，喝的是泉水，皇后娘娘也不敢让他多待；另有七殿下，年纪轻也喝不得茶，只是水也得添上一两次。”

看着二殿下的孩子，二殿下府里生过孩子，并且立住的妇人，起码就有七八个，那另有没生过的，另有没立住的呢？

“要我说还是五殿下好。”一个才过十六的小宫女兴冲冲说了这一句，当即羞红了脸，吃紧忙忙又解释一句：“我是说去他府被骗差！”

翠竹非常客气，瑞定天然也不会太冷，何况翠竹姑姑本年已经年过五十，也算得上是位白叟家了。

侧殿里，瑞定已经就着热水将脸擦了一遍，只是热水量少，这蜜酒又黏腻的不可，擦了一遍还是有些蜜留在了脸上。

翠竹将他带到了交泰殿侧殿，指着东配房道：“我在门口守着，殿里有宫女服侍，殿下如果需求甚么，说一声便是。”

瑞定细心回想了一番，的确是每年大宴的时候皇后宫里都会有这么三五小我被酒泼，被菜汁淋了，另有一次直接喝高了，三哥和四哥打斗。

几个小宫女笑做一团，有人非常不美意义道：“他不是不可吧？”

“哎呀！”

“二殿下当初宫里也有七八个了，现在传闻已经翻了好几番了。”年长的宫女说到这个也有点脸红，故作一本端庄，就是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二殿下练武，体力好，传闻府里的人特别多。”

蜜酒不是用蜜酿的酒，而是在酿好的酒里加了几种蜂蜜兑的，被热气一薰，酒精和水倒是蒸发了很多，但是剩下的蜜是更加的黏腻了，瑞定扭了扭脖子，感觉浑身高低都不舒畅。

这些话如果搁在平常女儿嘴里，那是连想一想都要羞红脸了。只是元春进宫之前，得了祖母和母亲的教诲，倒是把羞怯抛在了一边，非常沉着的阐发起利弊来。

天子点了点头，皇后拉着翠竹的手，笑道：“我这有点上头，你去给我倒杯浓茶来。”

话音刚落，元春便闻声内里仿佛是翠竹姑姑的声音，“贾女史，皇后娘娘唤你去前面服侍。”

至于太子，连驰名分的都有十五个了，还在源源不竭的进人，只是这是在皇后宫里，没人敢说罢了。

元春回到屋里，叹了口气，“我们真的要去二殿下府里了吗？”

实在回北五所才是上上策，可惜一来路程悠远，二来这个时候宫门已经上锁了，要出去还得天子发话，大过年的，瑞定也不想找不痛快。

但是……

满满一杯酒从他侧脸泼下，渗进了脖子里。如果只要一杯酒，倒也罢了，除了酒精就是水，等它本身干便是，何况这交泰殿里四周都是银丝碳火盆，将殿里烧的暖洋洋的，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无能。

宫女们轰笑，此中一个年长一些的道：“你们出去的晚不晓得，前些年五殿下到了知事的年纪，吴妃娘娘给他挑的两个宫女都给退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