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郡主[第2页/共5页]
“谁敢撵了女人走?”可儿笑了,眉眼里还带着两分国公府珠大爷身边第一人的傲气;回想贾珠屋子里堆积的绫罗绸缎、感染的芬芳香气,只觉这屋子实在住不得人。
跑到校场前高高的红漆台子边一瞧,公然贾赦涨红了脸抱着拳单膝跪在台子上,百口莫辩地瞅着可儿;可儿眼泪涟涟地把头低着,好似一身在贾珠跟前无往倒霉的手腕派不上用处一样,面上比贾赦还委曲,若不知情,还觉得她是被贾赦强掳了,藏在虎帐的呢。
——瞧着,是南安王府长史官领来的。
那小公子走了过来,倨傲地瞥了迎春一眼,“那里错了?莫非你不是要救你老子吗?”
小郡主——贾赦一噎,望了一眼那面如满月、虎头虎脑愣小子一样的小公子,遗憾地想如何就是个郡主了呢?被一众将士盯着,又羞赧地红了脸。
“你真短长,是如何赶上朱紫的?”小郡主想着虽是碰到朱紫,但能从拐子手里脱身,也是本事;何况刚才她使出浑身的解数也打不赢迎春,可见迎春真有本事。
“mm来了?我说可儿如何在这边呢。”贾琏拿了一方十样锦汗巾子擦着脸颊,瞧见贾赦冷着脸,忙收了脸上忧色。
贾赦将一杯甘蔗汁端了摆在劈面,叫迎春坐了劈面太师椅上喝去,就望着贾琏,寥寥几句将迎春的遭受说了,唯恐可儿听了去,只把迎春遇见穆老三的事瞒住,就把请张友士替他们去姑苏走一趟的话说了。
可儿最后闻声内里的呼喝声,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待过了两三天,再听就不感觉如何;又过了七八天,一时没闻声那呼喝声按着时候响起,反倒有些不风俗;比及了八月十五这一天,一大早的,还不见贾琏来接人,内心迷惑得很,瞧这屋子光秃秃的四壁,不觉想起贾珠在时,一屋子姊妹热热烈闹过生日的场面,轻叹一声,忽地想女人在这大营里也闷了大半个月,猜想她也感觉无聊得很,昔年她曾经亲手给贾珠做了一样桂花馅的月饼,很得贾珠的欢心,既然现在跟了女人,不如也去做来,献给贾赦、迎春父女,讨他们欢心还在其次,要紧的事本身有个差事,就不如许百无聊赖了,丢下一句“女人且等着我吧”,就回身向外去。
“再来!”被摔懵了的小公子先回过神来,推开迎春站了起来,摸了两下箭袖,有模有样地摆起架式,冲着迎春撞过。
面皮白里透红的贾琏一面为贾母、王夫人所作所为心寒,一面对劲地说:“如果旁人,儿子还没甚么体例,如果那张友士,这就轻易了。他儿子要买官,偏短了一二千两,我们将银子给他就是。”晓得得这么清楚,言外之意,也就是张友士父子也曾来他们家门前借过银子,偏那会子不肯跟张家人靠近,没借;现在用得着人家了,人家不开口,也要把银子送去。
——这是谁家的孩子?
冯唐愣住,忙去看南安老王爷的神采。
女孩子?迎春听了,立即起家走到那小公子跟前,瞧见他下巴高高地翘起,仿佛在等着看她的好戏,就趁着他不防备,抓着他的臂膀,脚下一绊,便将他跌倒在地上,低头觑见那唇红齿白,年纪跟她仿佛的小公子被摔得懵住了,内心过意不去,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迎春道:“缇萦父亲淳于意乃是获咎权贵,被人诬告‘借医欺人’才要处以肉刑,我父亲可没获咎权贵。王爷,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