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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唳华亭:惊心动魄的宫廷权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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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白璧瑕瓋(1)[第2页/共3页]

次日逢五,定权一早便去了延祚宫,授业师礼部侍郎宋飞白尚未至,便先入偏殿安息等待,齐王却已经早到,少不得和他虚礼两句,笑道:“哥哥来得早。”定棠答道:“昨夜里睡不好,干脆便夙起了些。”定权随口调笑道:“秋色恼人,哥哥以是寤寐思服、展转反侧的罢?”定棠笑道:“殿下讽刺了,如你嫂嫂那般把守,容我为何人展转?”略顿了顿,又道,“倒是殿下,鹧鸪夜飞,怕才是应了此情此境,思路狼籍吧?”见他白了神采,又加添一句道,“弟妇没了也快两年了,我前几日听陛下说还是想着再选个新妇的,只是问了一圈,亲臣中皆无适龄女,小的太小,只怕殿下还要再等几年。”定权回转过色彩,勉强摆手笑道:“谁耐烦等着那些小mm长大?哥哥休提此事,我听起来便感觉头疼。”定棠便不再多说,起家笑道:“殿下稍坐,臣失礼,臣去换衣。”定权笑道:“哥哥请便。”

定权扑哧一笑,向周循道:“不料她这张嘴也无益索时候。”周循赔着干笑两声即止。太子仿佛并不特别起火,展画两眼狠狠盯紧了阿宝,面上却渐渐暴露了诡异笑容,道:“有的东西你瞒得了,有的东西只怕就难了。”奋力向前匍匐了两步,伏在定权足下道:“殿下,她肩背有伤,似是笞痕。”她鬓发混乱,掩着道道血痕,满脸皆是怨毒之色。阿宝不由心中凉透,点头道:“你胡说!我的事情,你如何会晓得?”展画并不睬会她,向定权热忱汇报导:“妾问过浣衣所的宫人,她们说她沐浴时老是避人,以是这才访探出的如果明净良家子,何故身带刑伤?殿下一查便知,妾有无扯谎。”定权闻言,也垂垂冷了面孔,问阿宝道:“她的话可真?”阿宝神采已翻作惨白,张口结舌数次才收回了声音,对着展画道:“你,你……”又昂首对定权点头,“我……”定权亦不再言语,移步向阿宝走近,伸手将她从空中上提起。她仿佛还想着挣扎,但终是停止了行动。春衫已渐薄,他的手指稍一加力,便有清脆的裂帛之声响起。世人的目光跟着裂帛声一并望去,那暴露的洁白如美玉的肩头公然交叉着淡淡的赭色颀长伤痕,明显是鞭挞而至。定权的指甲沿着一道鞭伤一起画下,他的指尖如笔尖,湿与冷兼有之,刚与强兼有之。

待定权重新换过衣服,至暖阁中坐定,冷眼看着周循携着一干内官,果然依言将诸般询问器具铺设了一地。几个最早被揪扯出的宫人,早已吓得泣不成声。接着便是讯者的厉声呵叱,被讯者的哭告辩白,接着便是笞挞声、痛呼声、哭嚷声响成一片,偶或异化着树顶一两句间关莺啼,狼籍不堪。定权望了望转好天气,只觉面前气象可爱,心下讨厌不已,起家叮咛:“到后苑去。”两内臣拥着他方行走到廊下,忽闻一个尖厉声音大声指认道:“是她,必然是她!”定权不由抬眼望去,一个名为展画的浑家正伸手指向一旁,顺着她手指看去,指端便是面色早已经煞白的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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