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想念[第1页/共3页]

邺胜安点头：“我没传闻过甚么鬼眼王。聂年老是落雪山庄的少庄主。他是个和别的大夫不一样的大夫，不是甚么鬼眼王。”

邺胜安道：“你助我剿除叛徒，我助你脱了这身匪贼皮。”

肖从龙的眉头不自发皱紧。伸手又给她倒了一碗酒。直到邺胜安吃完饭，令人清算了碗筷。这才开口道：“先说说你的买卖。”

肖从龙把邺胜安领到一座石屋内，留下一人照顾她食水便带着人分开了。邺胜安看了，这石屋离别的屋子很远。孤零零的一座，非常粗陋。屋子里也没有桌椅床铺，只在地上铺了一层稻草。

肖从龙道：“你公然是朝廷命官吗？”目中杀气顿显。

肖从龙道：“我如何信你？”

邺胜安咽下口中的牛肉道：“还行。”要晓得，她为了省军费，平常连肉都不敢吃。好不轻易开次荤就跟过年一样。她坐着肖从龙不好站着。撩起衣衿盘膝坐在了邺胜安劈面。

邺胜安假装吃惊的模样，问道：“你如何晓得？”

“鬼眼王？”邺胜安向来没传闻过这个外号。

肖从龙一鼓掌道：“是了。就是聂将军没错。可惜聂将军英年早逝，要不然我早去投奔他了。”

穿过一个石洞，面前豁然开畅。倒是山中忽现一个山谷。石径贴着山谷边沿，一面是山壁，一面是不知深浅，乌黑的山谷。就算有人冲的过前面的小径。只需几个弓箭手埋伏在这里。再多的人也不免葬身谷底。

“白啸兵的主帅鬼眼王——聂小泉？”肖从龙蓦地坐直了身子。

邺胜安道：“当初在响水关，关崇用阴损的招数暗害我们。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的秘闻我并不清楚，估计他对我也是一知半解。不过我对肖将军的倒是有几分体味的。”

肖从龙道：“你甚么时候认出他的？”

邺胜安道：“聂小泉。”

邺胜安道：“肖寨主有事？”

肖从龙‘呵’的一声笑了：“你是想说，兵戈是为了老百姓，而不是为了狗天子吧？”

肖从龙道：“你不是连‘鬼眼王’都不晓得么？”

邺胜安俄然笑了：“严峻甚么。我就是玉皇大帝，现在在你手里，要杀要剐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我的身份是柴让奉告你的吧？响水关破，关崇战死。身为主将之一的柴让却能满身而退。真是小我物。”

肖从龙不着陈迹的今后顷了顷身材道：“如何不一样，邺千总？”

邺胜安打个酒嗝道：“我这个匪贼和旁的匪贼不一样。”

邺胜安忍不住打断他道：“那还是人吗？”

肖从龙道：“说来听听。”

肖从龙道：“这事天下皆知，有甚么奇特。”

邺胜安不解道：“莫非将军跟周景佑有仇？”她直呼乾和帝的名字，听在肖从龙耳中还是有些以外。不由重新打量她。昏黄的灯光下，还是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庞。却又有些不一样。那种感受说不上来，只是想让人有种忍不住倾诉的动机。

肖从龙道：“你本身都是匪贼。”

肖从龙问道：“聂年老是谁？”

肖从龙道：“你晓得甚么？聂将军能驱狼为兵，当然不是凡夫俗子。传闻聂将军是个长情之人。对亡妻的交谊至死不渝。对旁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独这份钟情，就足以令人间男人汗颜。”

肖从龙道：“你从北齐来，莫非不晓得聂将军么？他是天底下第一号至情至性的奇男人。带着三千铁甲军把羌人摈除出了长靖关。三年间组建起了十万白啸兵。让齐地以北再无犯边之忧。传闻草原上的马闻声‘鬼眼王’三个字都会颤抖。”

邺胜安咬了一口牛肉，含混不清道：“你不是不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