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尼德・兰[第4页/共4页]

“约莫有17000平方厘米吧。”

我和尼德・兰一同坐在艉楼上，一边漫无边沿地闲谈，一边望着奥秘的大海。迄今为止人眼还没法瞥见大海的深处。我很天然地将话题引到了独角巨鲸上，并且阐发了我们此次远征胜利或失利的各种能够。厥后，因为尼德・兰一言不发，只是听我说话，我便直截了本地逼他开口。

依我看，按照以上推定的各种来由，这头植物应当属于脊椎植物门，哺乳植物纲，鱼类，鲸鱼目，与长须鲸、抹香鲸或海豚同属一科。至于它应当被归入的属，分入的种，那是此后要廓清的题目。要处理这个题目，就必须解剖这只人类陌生的怪物；要解剖它，就得抓住它；要抓住它，就得用钩箭击中它――这是尼德・兰的事了；要击中它，就得发明它――这就是林肯号全部官兵的事；要见到它，就得碰上它――这要看运气了。

与其说尼德・兰是加拿大人，还不如说他是法兰西人。固然他不善寒暄，但我应当承认，他对我存有某种好感。这大抵是我的国籍吸引了他吧。对他来讲，这但是一个机遇，能够说说加拿大某些省分仍然通用的拉伯雷[2]期间的说话，而我则有机遇听听这类陈腐的说话。这位捕鲸手本籍魁北克。在这个都会还附属于法国期间，他们家属就已经成了英勇的渔民部落。

“说不定是……”尼德・兰支吾道。

我之以是要尽我所知、如此详确地描述我这位英勇的火伴，是因为我们已经成了好朋友，并且是在最可骇的环境中产生和结成的牢不成破的友情把我们紧紧地联络在了一起。啊！英勇的尼德！但愿我能够再活上一百年，好更悠长地把你铭记在心！

“究竟上，因为一个大气压的压力略高于每平方厘米一公斤的重量，是以，你身材17000平方厘米的大要积就要接受17568公斤的重量。”

那么，尼德・兰此时对海怪题目持甚么样的观点呢？我应当承认，他几近不信赖有独角鲸存在；船上，唯有他与大师的信心相左。他乃至躲避这个话题。不过，我信赖总有一天会让他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