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纸人[第2页/共2页]
没过几天,娘舅就上门了,买了一些花布点心之类的来看外甥媳妇,胡国华就遵循预先想好的说词推委,说媳妇身材不适,不能见客,让娘舅在们口揭开门帘看了一眼就把门帘放下来了。
厥后有几次穷得实在没体例了,就想去十三里铺挖坟,但是到最后还是忍住了,东借西凑的把日子混了下来。两年今后他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终究去了那片坟地,不过那是后话,我们临时不表。
胡国华年青的时候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到最后穷得身上连一个大子儿都没有了。人如果犯了烟瘾,就抓心挠肝的没法忍耐,但是没钱谁让你抽啊?昔日里有钱的时候,烟馆里的老板伴计见了他都是胡爷长,胡爷短的,号召得殷勤殷勤,但是一但你身无分文了,他们就拿你当臭要饭的,连哄带赶,驱之不及。
胡国华冒死的点头,问那纸人你到底是妖还是鬼?白纸人说我当然是鬼,只是临时附在这纸人身上,不过你个穷棒子还别嫌弃我,我生前很富有,陪葬的金银金饰够你抽十辈子大烟的,你岂不闻富死鬼强似穷命人百倍?
到了民国年间,传到我祖父这一代就开端家道中落了,先是分了家,胡国华也分到了很多产业,充足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但是他恰好不肯学好,当然这也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先是沉迷打赌,厥后又抽上了福寿膏(大烟),把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
胡国华呆在当场,内心慌乱,也不知是该光荣还是该惊骇,时候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早晨,白纸人做了一桌饭菜,娘舅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但是胡国华却偶然吃喝,他看着坐在本身劈面的阿谁女人,就感觉内心跟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她的脸很白,一点赤色没有,脸上的红润都是用胭脂抹上的。
娘舅老眼昏花,也没感觉那女人有甚么不仇家,七八杯老酒下肚就喝得伶仃酣醉,胡国华借了辆驴车,把他送回家中。
说完,白纸人就一动不动了,胡国华壮着胆量,点了把火将白纸人烧成了灰烬。
胡国华把纸人抗到家里,放在里屋的炕上,用被子把纸人盖了,内心想的挺好,等过几天娘舅来了,就推说我媳妇病了,躺在床上不能见客,让他远远的看一眼就行了。想到对劲处,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溜哒进城抽大烟去了。
最后又因为没钱付帐被赶了出来,无处可去,只能硬着头皮回家。到家一看屋里黑着灯,阿谁白纸人一动不动的躺在本身的床上,蒙着被子,之前的好象统统底子就没产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