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曲高歌鹧鸪天(二)[第2页/共2页]
顾言的大伯顾贺顾承德,勉强扯出一个浅笑:“王知州…这位…恰是小侄。”顾言走到跟前,却正听到那知州笑道:“既是承德兄的子侄,怎生方才的时候未曾见到?”说完,看了一眼在中间面色不如何好的顾谏,意味不言而喻。
“不过是前几日小子读史乘传记的一些感慨罢了。”汗青上如许的人又很多,读史乘才是最好的遁词。顾言暗自想道,又屏了一小口气,让神采更加红润了一些,低声道:“至于洛阳二字……倒是小子一时想不起好的韵字,生凑出来的。”
但是这时,却传来了另一个不调和的声音。
听到这话,顾贺、顾绩两兄弟都暗自松了口气。固然他们感觉本身也没虐待顾言甚么,但是挡不住王知州这么想不是?
能引发知州的重视,天然是件功德。但是顾言摸着知己讲,还真没想到用如许凸起的体例引发他的重视。顾言固然脸皮算厚,也微微有些不美意义。
顾言听着,又是在说他年纪小,却有几分无法和不甘心,只得含蓄的抗议道:“小子乃庆历五年生人。”
顾言整容道:“父孝尚在,结庐而居,三年何尝一近荤腥。”
不过事已至此,顾言也没有体例。只得敏捷调剂好了神采,跳下石头,略微清算了下衣服――令顾言非常难堪的是衣服上另有些灰没拍掉。不过按照顾言这么多年来在东晋打拼的经历看来,过分在乎,反而落了下乘,还不如萧洒一点。
又听到王知州捻着髯毛笑道,“只是你年纪悄悄,说甚么‘几曾著眼看侯王。’也不嫌太早了些?你莫非去过洛阳了不成?”王知州固然喜好这词,但内心还是很有些疑问的。
“不过你小小年纪,倒是莫要承平淡了才好。”王知州又道。
比及顾言走近,这知州倒是笑着转了头:“我却不知贵府有如此良才美质,承德兄,怎生不未我先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