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知道什么不该做,比知道什么该做更加重要[第1页/共8页]
我还和本地一家正规公司连了一条线,他们和纽约的中转站――也就是纽交所的会员公司――能够立即通信。我安了一台报价机,开端谨慎操纵。我说过,这就像在投机行做买卖,只是略微慢了一点。我能够打败这类游戏,而我确切赢了。我从未到过百战百胜的美好高度,但我账上有红利,每周都结一次头寸。我又过上了豪侈的糊口,但总会存一些,为回华尔街做筹办。我又和别的两家同类公司连了几条线。如许一共是五家,它们当然是我的衣食父母。
我得坦承,我并不特别在乎那家公司的贸易品德。前面说过特勒投机行,它把我惹怒了,因而我想以牙还牙。但对这家公司,我恨不起来。他们能够是骗子,也能够不像传闻中那么黑。我不会让他们替我买卖,也不会服从他们的建议或信赖他们的谎话。我独一在乎的是,是否能攒一笔本金回纽约去,在正规的证券公司里做大笔的买卖,在那边,没有差人会俄然闯出去,也不消担忧邮政当局会俄然解冻你的户头。账号一被解冻,根基就没希冀了,如果运气实在不错,或许一年半后能拿回8%。
总之我决定去看看,这家公司比起正规券商来,到底能够供应哪些买卖上风。我的包管金未几,不过,不过发买卖单的投机号子在这方面天然不会太刻薄。在这类处所,几百美圆就够玩好一阵子的了。
“这个嘛,他们会付那点佣金的。但是,你懂的!”他朝我眨了眨眼睛。
“是的。我晓得你们俩……”他顿了一下,然后再也装不了斯文了。他吼道:“你们俩是全美国最大的欺骗犯!门生?哼!必然还是重生吧!我呸!”
固然但愿迷茫,我还是尽力想重进投机行。现在投机行少了很多,也换了些人,有些是新人开的。熟谙我的人底子不给我解释的机遇。我说了实话,我说我曾经在纽约买卖,赔光了在故乡挣的钱,我曾经感觉本身甚么都懂,但现在才晓得本身不是那么懂,以是底子没有来由不让我在他们那边做。但他们就是不让我做。而新开的那些投机行就不靠谱儿,它们的老板以为,如果一个名流想靠猜想赌几把的话,20股是最高上限。
“谁在搞鬼?”我问。
我很客气地说:“您晓得甚么?”
“我的钱又不脏,你好都雅看,真钱啊!”朋友把我给他的10张十块的钞票递了畴昔,扮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我则假装漠不体贴。其他客户开端围过来看热烈。只要店家和客户大声一点乃至拌一丁点儿嘴,主顾们普通都会瞅个细心。他们想看看题目的性子和代价,看公司是否耍诈了。这个停业员,乔,差未几是个副经理的模样,走出柜台,走向我的朋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我说:“海内最好的那种。”
他们常放风保举买卖某支股票,几百封电报频繁发来建议当即购进某支股票,同时别的几百封频繁发来建议当即卖出同支股票,这是跑马谍报估客们惯用的伎俩。
现在我完整明白了,但我感觉应当指导他持续。
天然,这就意味着我能够放开手脚买卖了,就像在投机行一样。也就是说,他们答应我遵循实期间价买卖。我不想表示得太急,便摇点头说,我感觉还得考虑考虑,考虑好了我会告诉他的。他孔殷地催促我顿时开端,市场机会恰好,适合出场大赚。对他们来讲确切是大好机会,市场低迷,颠簸微小,确切是勾引股民出场然后一网成擒的好机遇。一个急跌就能一举洗帮衬客的钱。他缠住了我,我好不轻易才脱身。我把姓名和地点留给了他,当天就开端连续收到发件人付款的电报和信函,催促我从速买进这支或那支股票,他们宣称得悉外线个人正筹办把代价炒高5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