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戏台[第2页/共2页]

黄嬷嬷还候着，见两人安然返来，笑着问湖上景色。

翌日下午，温宴取了一张银票给岁娘，细心交代了一番。

岁娘望着墙头，道：“女人、不是，爷，您要翻出去？”

岁娘眼睛眨了又眨，等黄嬷嬷抱着衣裳返来，她都没有想明白，如何这个当口上要去游湖了。

温宴弯了弯眼。

“你不会翻？”温宴好笑地看着岁娘。

邻近月半，眼下各处掌灯，湖上泛着花船，不管是观景吃酒、还是寻花问柳，岸边渡口使向湖中的舟船一艘接一艘地解缆。

温宴没有焦急解释，进里间换了装束。

黄嬷嬷心知肚明，但只要不闹过了，她并不禁止，是温宴和公主在娘娘跟前最好的障眼法。

岁娘迷惑不已：“女人这是……”

“还与它置气？”温宴冲着岁娘直笑，“我也该歇了，明儿早晨再叫你看一出好戏。”

两人一番行动，再落地时，已经到了府外。

熙园在侯府的西北角，离主院远，行事便利极了。

岁娘下认识地点头。

“船家，跟上前头那艘。”温宴开口。

黄嬷嬷是入宫后惠妃娘娘拨给她的，教她和岁娘各种端方，客岁她回临安，嬷嬷也向惠妃开口，主动出宫来照顾她。

黄嬷嬷没有诘问，转头就去办了。

“女人……”岁娘咋舌。

船夫憨憨笑了笑，他的船小，不算稳妥，少年人不走渡口台阶，直接从水边往船上跳，这要没点儿本领，怕是已经晃到水里去了，可下盘稳不表示无能架，前头那船大，上头人很多，按说，只要没有发昏是不至于冲上去找打的。

再出来时，活脱脱一个少年郎。

“别急，”温宴表示船家解缆，不远不近跟在那船背面，与岁娘道，“戏台才搭好，你只等着看吧。”

都是为了一口饭，哪怕闻声甚么，也都拿“依依呀呀”敷衍，断不会透露，坏了自家口碑，绝了生存。

声音一出，不止是岁娘，黄嬷嬷都愣了愣。

岁娘的脖子盗汗直冒，连连点头，她怕呀。

温宴手里提着一物，用黑布蒙着，看不出此中是甚么。

温宴清了清嗓子，又略微调剂了一下：“行了，今儿夜里跟爷出门游湖去。”

岁娘被温宴说得心痒痒的，恰好自家女人吊人胃口，她只能带着一肚子猎奇过夜。

岁娘道：“爷，主子来提吧。”

“我让它给我抓几只耗子来，要活的，”温宴拍了拍黑檀儿的背，“它听得懂。”

夜幕来临，温宴带着岁娘站在府墙下。

又到夜幕时，温宴换上男装，翻墙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