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举头三尺有神明：警世果报篇 (1)[第1页/共4页]

蚂蚁虽小，也知恩图报，比起当今被救济却溜之大吉者，要高大很多。无戴德心，人比犬马还卑贱。

掘之公然。敞乃驰还，遣吏捕获，拷问具服。下广信县验问，与娥语合。寿父母兄弟，悉捕系狱。敞表寿：“常律杀人，不至族诛。然寿为恶首，隐密数年，国法自所不免。令鬼神诉者，千载无一。请皆斩之，以明鬼神，以助阴诛。”上报听之。

出处：《搜神记》

吴富阳县董昭之，尝乘船过钱塘江，中心，见有一蚁，着一短芦，走一头，答复向一头，甚惶惶。昭之曰：“此畏死也。”欲取着船。船中人骂：“此是毒螫物，不生长，我当蹋杀之。”昭意甚怜此蚁，因以绳系芦，着船，船至岸，蚁得出。其夜梦一人，乌衣，从百许人来，谢云：“仆是蚁中之王，不慎堕江，惭君济活。如有急难，当告知语。”历十余年，时地点劫盗，昭之被横录为劫主，系狱余杭。昭之忽思蚁王梦，缓急当告，今那边告之。结念之际，同被禁者问之。昭之具以实告。其人曰：“但取两三蚁。着掌中，语之。”昭之如其言。夜，果梦乌衣人云：“可急投余杭山中，天下既乱，赦令不久也。”因而便觉。蚁啮械已尽。因得出狱，过江，投余杭山。旋遇赦，得免。

汉时，东海孝妇，养姑甚谨。姑曰：“妇养我发愤。我已老，何惜余年，久累幼年？”遂自缢死。其女告官曰：“妇杀我母。”官收系之，拷掠毒治。孝妇不堪痛苦，自诬服之。时于公为狱吏，曰：“此妇养姑十余年，以孝闻彻，必不杀也。”太守不听。于公争不得理，抱其狱词，哭于府而去。

过了不久，张禹又颠末这片池沼地，孙氏女便派婢女送来五十匹正色绸缎酬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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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说：“我是已经死了的人。宅兆里没有甚么东西供你利用，我非常忸捏。”接着她就抽泣着奉告张禹说：“我本是任城县孙家的女儿。父亲是中山郡太守。我嫁给顿丘的李家，生了一男一女，男孩十一岁，女孩七岁。我身后，我丈夫很宠嬖我畴前的婢女承贵。现在我的孩子常常被承贵打得死去活来，我哀思得穿心彻骨，很想杀了承贵。但是我一个死去的人力量衰弱，必要有所仰仗。我想奉求你帮忙我，我必然重厚酬谢你的恩典。”张禹说：“我固然怜悯你的遭受，但性命关天，我不敢服从。”女子说：“我如何能让你亲身用刀杀她？只是想请你转告我丈夫我跟你说的话，他会记念我们畴昔的情义，承贵则必然会设祭除灾。当时你就说你能有法让承贵消灾免难，当时承贵必然会亲身插手祭事，我便可找机遇杀了她。”张禹承诺了。

第二章举头三尺有神明：警世果报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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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孝妇身后，郡中枯旱了三年，始终不下雨。前任太守到此，于公说：“孝妇不该当正法，前任太守强行杀死了她，灾害的启事该当就在这里。”因而，新任太守就亲身前去祭奠孝妇的宅兆，并为她立碑。天上马上降下了大雨，当年五谷歉收。

“那亭长龚寿拿着刀和戟，来到车旁，问我：‘夫人从甚么处所来？车上装的是甚么？你丈夫在那里？为甚么单独行走？’我答复：‘这些不必劳累你来过问了。’龚寿就趁机抓住我的手臂想要污辱我，我不顺服，他就用刀直刺我的肋下，我当时就死了，他又杀了致富，在这个楼下挖了个坑，把我和致富一起埋了，我鄙人，致富在上，并取走了财物，杀了牛、烧了车，把车轴和牛骨扔到了这个亭东面的空井里。我死得好惨，无处赞扬，以是才来奉告您。”何敞说：“现在要发掘你的尸骨，凭甚么作为考证呢？”女子说：“我满身穿的都是红色衣服，脚上是青丝鞋，还没有腐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