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158章 事无不可对人言[第2页/共3页]

十四阿哥憋着笑，扭头不看。德妃几次点头，说：“这……”

德妃嘴唇动了动，叹道：“胤禛的性子那么心高气傲，你就让他背着这罪名么？”

十四阿哥说：“论才调，八哥比我强很多。论品德，八哥更有贤王之名。论手腕，别说八哥，连九哥都在我之上。试问，我何德何能，与八哥一争是非？”八阿哥虽说过要扶他为储君，他镇静一时后，倍感八阿哥的胸怀气度，反而果断要搀扶八阿哥为皇上的心。

德妃撇他一眼，高傲地说：“那如何会一样，你皇阿玛对我说，十四这孩子才德皆备，就是缺点历练，草原上的雄鹰总要翱翔！”

十四阿哥嘲笑道：“四哥这一招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捐躯自家一个侍妾，谁也不敢想到他有胆量来行剌！自不会将狐疑放在他身上，何况他不止将现场安插得滴水不漏，还留下了几件指向八阿哥逆谋的证据！这莲叶扳指，是八阿哥府亲兵公用的，另有这白羽箭，外人是看不出辨别，但箭身有编号，一查便查到八阿哥身上。此案是我卖力，才气扣下这几样疑点，若四哥派人向皇阿玛通风报信，皇阿玛本就不喜好八哥，搞不好八哥连项上人头都不保！”

十四阿哥道：“这定是你们过后假造的证据！”

亦蕊趁阿旦不重视，用肘悄悄撞撞张凯，张凯捂着肚子说：“唉哟！这紧急关头，肚子却不争气起来！去哪找茅房啊？”

“有甚么奇特的？八哥文采风骚……不对，如何会有第三首？”十四阿哥番然觉悟。

亦蕊也变了脸，痛苦地说：“莫非是早膳出了题目？我……”

十四阿哥无言以对，双拳攥紧，仿佛随时发作。

“是！”亦蕊笑道，却并没有走正门。张凯弯下身子，亦蕊如同踩马凳般，笨手拙脚地从窗子爬进了屋内。

德妃严峻地说：“为何？”

“行吧！有话就说！”十四阿哥不耐烦地说，“只怕再过一会，就要去慎刑司说话了。”

亦蕊笑着施礼道：“儿臣乌拉那拉氏，给额娘存候！十四弟，别来无恙！”

亦蕊收起笑容：“若八阿哥光亮磊落，敢不敢与王爷在皇阿玛面前对证，说个清楚？十四阿哥又何必遮讳饰掩，力阻我与皇阿玛见面！”

十四阿哥说：“因为只要八哥，以仁德治天下，定会使街头再无饿……”

亦蕊说：“十四弟，自三岁，我便陪着你玩耍，你的品性我怎会不知。但你却没看出，皇阿玛的情意！”

阿旦慌了神，说：“这，这可如何办？小人只晓得绕过讨源书屋后的假山，有道夹墙，可做便利之用。你们头次来，能够找获得么？要不小人带路？”

十四阿哥面对母亲身豪的嘉奖，像个孩子似的害臊，呵呵笑着，带着几分逊意地说：“皇阿玛只是叫我学着看折子，不算甚么，二哥四哥八哥都做过的！”

“罢了罢了……”德妃打断了他昂扬的话题，抚着额头坐了下来，“此事前不说了。你四哥还拘在宗人府里，你又……唉……真是不让额娘费心！”

亦蕊说：“皇阿玛遇剌，虽将此事交你卖力，莫非他会不问不闻，只怕这些证据早已落入他手，冷静看你如何措置罢了。若皇阿玛故意严惩王爷，早可下旨，又何必找同母的十四阿哥你来卖力！对，皇阿玛是看重你，他想尝尝你在亲情、公道中如何挑选？额娘，你感觉儿臣说得可有几分事理？”

张凯也是一时对劲，忙收敛道：“是是……”

亦蕊说：“此局绝非王爷所设，为非八阿哥所为？设局者另有别人，目标是让4、八两位阿哥自相残杀，他则可收渔翁之利。至于祸首祸首嘛！可以是葛尔丹、倭国、明党余孽的细作，也可以是一争储君的皇子们，比方二阿哥、三阿哥，另有……”她的目光成心偶然地扫过十四阿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