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页/共4页]
柴荣一声喝住:“小孩儿,快去寻大人,救我上来!”
柴荣一听便有了兴趣,“你姑姑是谁,竟会掐指妙算?捉白狼做甚么?对了,你叫甚么名字?家住哪儿?”
“中了,中了中了!”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敏捷地解下绑在发际的彩铃发带,忍不住吻了吻这串经常给她带来荣幸的小玩意儿,像头小鹿般一蹦一跳地往圈套跑去。
符儿撅着小嘴不高山说:“如何能怪我呢,只能怪你眼睛长在天上!”
“嗯,姑姑算过,在这里设陷,准能活捉白狼。”
柴荣一边说着,内心也在想:实在按此推论本不难,应是三木垒成之‘森’字最妥,怎可奈命里只要两木,难不成另有一木在符儿处。因而便接着问:“对了,符儿你姓甚么?”。
柴荣先将摆布食指别离插进“木”字和“林”字格指眼,符儿也高举着左手,谨慎翼翼地碰触着“森”字格指眼。
木鱼子曰:一人孤守二人同眠三人成众芸芸众生缘起缘灭缘定三生有幸,一木独树双木成林三木垒森万象森罗命里命外命断九世循环。
墓室前置八具木棺,皆以钉头封之,后室设有两具庑殿石椁,且椁盖侧倾,并无葬别人。但见此中躺放一幻彩人面金箔,柴荣遂拾起遮面以逗趣符儿:“传闻前朝君王者皆掩面金箔,符儿见我可有帝王相,干脆为朕妃,何如?”
符儿踌躇半晌,想起猎户家应有纸砚等物,又算了算姑姑于后日方能回返,便利落地答允下来道:“好吧,权当酬谢吉人之恩,再见。”
小符儿这么多年皆未曾分开过神山,从未有人问及神山神女事件,现在与这般豪气少年近身打仗,且这少年对神山之事如此痴迷,符儿悸动的内心便如山间泉水汩汩流淌,自是侃侃而谈:“姑姑老是戴着面纱,待人峻厉却几次无常,符儿常常不知缘起就遭了杖罚,因而,便将彩铃发带偷系姑姑权杖上,铃铛一响,便晓得往外处快跑。”
顷刻,轰地一声巨响,石壁均匀上提,现出一条下沉墓道。未等柴荣缓过神来,符儿一把推着他往前好几步,却又一只手紧紧攥着柴荣下衿。
痴情女设和顺阱天罡墓结当代缘
两人且围着棺椁嬉闹躲闪。
小符儿迷惑地摇着头道:“不清楚,本觉得本身姓符,可神珠奉告我不是,不过,如果你至心觉着是‘森’字,那就认定我就是你命里所缺的那棵小木头吧。”两人相视一笑,很轻易地在石壁上找到绘有三棵树之“森”字,发明三者刚好画成个正三角。
柴荣听闻符儿说到此处,细细揣摩着壁上笔迹,虽大抵能识得些许小字,却未有涓滴眉目,因而便随便问起符儿姑姑的面貌身形脾气爱好来。
柴荣一个趔趄将符儿揽入左怀,右拳浇在白狼灯笼似的青光眼上,顺势把小符儿反手推向身后,再一记左横拳砸在白狼的太阳穴上,白狼瞬时翻倒在地。
柴荣见鱼已中计,一本端庄地言:“你可曾瞧见坑底石壁上奇怪的图文?柴某乃读书之人,想拓印一幅归去研读,这可不伤天害理。本日你且回家筹办纸砚,明日中午还在这里相见,可好?”
符儿见这些指眼便呈欣喜状,迫不及待地拉住柴荣道:“吉人,我曾在姑姑的密室前见过,只要知其解法,动动指头便能开此门!”
“那你但是每次都能逃脱?”
看到白狼服服帖帖地被这小女人随便捆住而不再挣扎,柴荣大悟道:“哦--你设这圈套就是为了抓白狼!”
柴荣乃思虑之人,一来对这石壁上的物什儿很有兴趣,二来则想看看究竟是何方崇高对柴某这般报酬,干脆不急于脱身,反倒研讨起壁上之风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