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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果第一次来我们宁远城,不如尝尝我们这儿的特产,全竹宴,荤素搭配还带汤带水,这个时节吃起来,恰是爽口呢!”
这店小二还真不是为了饭钱追出来的,那是帮宋瑾言传话的。
阳春面不奇怪,但在宁远城最驰名的酒楼里单点一份阳春面就非常希奇了。这酒楼里的阳春面也要一贯钱一碗,除了葱斑白面,连个肉丝都不见。但如果在路边小摊,只用五分之一的代价,不但味道更好,还能多一枚荷包蛋。听那些小二姐的口气,这吴蜜斯仿佛还常常来酒楼里点这么一碗面。
甜不语的分店,宋瑾言但是等候已久。
安然镇啊,小二姐背后里撇了撇嘴。
容珩又惊又羞,狭长的双眼蓄满了盈盈的秋水,脸颊上桃花飞入,如涂脂粉般嫣红。
“竟然是他的店……也对啊,方才喝的酒就是我们家的竹叶清酒,这酒是独家特供,只要宋家财产的酒楼才有的喝,我如何忘了。那应当让他给我打折的呀,六个菜一壶酒就要了我十八两银子,随便打个几折就能省下来好几两呢……唉!”
不过这小二姐的声音越来越近,竟是把这位吴蜜斯引到了他们这桌。
伸手揽住容珩略显薄弱的腰身,含笑在他耳边说到:“你这意义莫非是在说,我喜好的就是你喜好的,你心同我心。”
真正的大贩子就应当像吕不韦那样以奇特的目光投资于人,待价而沽,奇货可居。
苏二丫身后不远处就是换茶水壶的处所,酒楼里的小伴计常常趁着倒水换茶的工夫嚼几句闲话。
“小儿,再来一壶好酒,来三个酒杯。”
“可不是吗,又来吃面了。你说就她那穷酸样,还非得来我们这儿吃,也不嫌寒噤。幸亏我激灵,寻这个乡间人叫他们拼了个桌,要不为着一碗阳春面还很多占一张桌子,一会人多了,朱紫们瞧着我们店里没桌子,不是白白丧失了好几两银子。”
苏二丫和容珩都有些猎奇了,全竹宴如何能是有荤有素呢?
野鸟也就罢了,这竹子里长的肉虫子,实在让人生不出半点食欲。
本来是个好面子的落魄墨客。
“您的菜来了,阳春面一碗,请慢用。”
话说,宋瑾言刚送走了姑妈苏夫人,就传来动静说苏二丫来了,为着甜不语要在宁远城开分店的事儿要与他见面谈一谈。
“吴蜜斯,您来了,明天还是老端方?”
苏二丫趁他不重视,又点了几样素菜。
“离得不远,我们从安然镇来的。”
“又是她啊…”
“我见姐姐气度不凡,故意交友,不知姐姐可否上个脸,喝杯酒与我说说话。”
“红烧肉来嘞!”小二姐将最后一盘菜摆上桌,这六盘大菜占了好大一片处所,酸的甜的肥的腻的,色香味俱全,看的人食指大动,倒更加显得吴蜜斯那碗阳春面不幸巴巴。
“姐姐再吃一块红烧肉,这东西固然油腻,但是配上这暗香的竹酒也算结了油腻得了鲜香。”苏二丫殷勤的给吴宁鸾又夹了一块肉。
宁远城素有‘小都城’之说,北面环山,南面邻水,不但是一块风水宝地,旱涝保收,并且还是南北互市线上的必经之城,贸易生长敏捷。
苏二丫噗嗤一笑,又抢过菜谱,说到:“你这是要把我养成一个瘦子,把本身饿成一个竹竿啊,如何全点了我喜好的,你喜好的一样也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