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德音莫违7[第2页/共2页]

“是，儿记取。”凤无衣点头，死死抓住父亲的手。

凤无衣起家，再抬袖把面上泪涕擦拭洁净，再看一眼父亲的背影，然后回身疾步出牢。

凤荏苒却放开了儿子的手，然后渐渐抽出本身的手，“好了，为父要说的便是这些，你去吧，这不是久留之地。”他细细再看儿子一眼，然后决然背回身去。

凤无衣却抬头望着白意马，“大人，草民之父罪不成恕，草民自不敢苛求宽待。草民身为人子，只想给父亲送一顿饭一壶酒，已尽人子之情，还望大人仁慈，许草民之请。”

凤荏苒悄悄感喟一声，望向那衙役，“这位大哥，可否让我父子叙话半晌？”

“父亲！”凤无衣急步上前，却只能隔着牢栅相唤。

“不要哭，无衣。”隔着牢栅，凤荏苒伸手抚了抚儿子的头顶，“你此后便是我凤家之主，要固执些。”

凤无衣回过神来，忙向白意马叩首，“多谢大人，草民至死不忘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