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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难为》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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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茯苓糕[第2页/共3页]

沈贵妃却摇点头:“你感觉这是做哥哥应做的,有些人却不这么想呢。”按理,沈贵妃的城府是不会当着人说出这般几近于明示的话来,但是当今裕王这究竟在入了她的心,她自是要稍稍表个态。

天子没叫起,长眉一扬,居高临下的看他,意味深长的道:“行了,你也别替她谢恩了,过几日另有的你谢呢。”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裕王夙来是跟不上神经病老爹的思路,他干脆再三拜了拜,然后才道:“儿臣想入宫把此事奉告宁安,好叫她也放心。”

天子倒是有些奇特――这个儿子胆量就和老鼠似的,夙来都是能躲就躲,上回为着裕王妃的事来了一趟已经算是可贵,这回竟然又来了。隔了一层珠帘,他沉吟半晌才开口问道:“本日如何来了?”

裕王只得再接再厉:“再者,陈钊之事决不能再演,驸马家世必定需求谨慎调查。如果能够,还请父皇让陆都督派些人手罢休去查才是。”查人这类事,天然是锦衣卫出马来得好。

边上服侍的黄锦赶紧跑上去,亲身扶了裕王起来,内心暗道:裕王这一哭倒是很有魏文帝的风采啊。多日不见,连这般诚恳的裕王都学会争宠了,真是不得了啊。

天子一辈子不知听了多少马屁,听着儿子这干巴巴的恭维话实在不得劲,干脆转开话题:“你既然来了,可有甚么筹算?”

过了几日,裕王公然去西苑求见天子。

裕王连声应下,起家往偏殿走去。

宁安公主虽是人在偏殿却早已得了动静,她单独等在门口,见了裕王不由得便扑上来施礼,面上笑靥明艳,如同明珠般熠熠生辉:“三哥......”既喜且羞,垂下眼揉着衣角,抬高了声音伸谢,“多谢三哥操心,我,我都记在心上呢。”

当初魏文帝为父亲曹操送行之时就是大哭了一通,生生的把做的一手斑斓好文章的弟弟给比了下去。虽说这里头的讲究很有些不一样,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裕王这一哭可不就把父子间的陌生隔阂哭去了大半,都勾起了天子那一点顾恤之心了。

沈贵妃膝下只养了宁安公主一个,虽是养女却赛过亲生。她内心本就正忧心此事,揣摩着如何去和天子说,听到裕王的话,免不了暴露笑容来:“还是三郎你这个做哥哥的经心。”她水眸波光一闪,神态和顺可亲,“是宁安的福分呢。”

等他坐下了,天子这才恍若偶然的问道:“如何,宁安和你说甚么了?”

天子握着拂尘的手紧了紧,如有所思:“你这个做哥哥的倒是故意。”似是想起了甚么,俄然又感喟,“现在想来,当年永淳的事,确切是朕这个做哥哥的不谨慎。”

天子听到这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这做哥哥的,想得倒也多。”

裕王受宠若惊,只得连连谦辞。

说到悲伤之处,裕王伏地而哭,几近喘不过气来。本来,依着李清漪当初的话,裕王这时候最好扑畴昔抱一抱天子的大腿,借着这大好机遇把本身这些年的委曲说个遍。但是裕王最怕的就是天子老爹,哭到一半忘了词,只得伏在地上装哭不说话。不过,提尽早逝的母妃,他的眼泪立时就真的下来了,如何也止不住。

至于那碟茯苓糕,无需裕王亲身去端,自有宫人代庖。

裕王听到这话,联络起天子那句莫名其妙的“过几日另有的你谢呢”,几近是欣喜若狂。他赶紧扯下腰间系着明黄套子的玉佩塞给黄锦,小声道:“多谢公公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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