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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知后觉也该发觉了。这所宅子看似浅显,内里却布下了很多奇门阵法。以是若没有人带领,单凭她一人之力,恐怕在这宅院里逛上十天半个月也找不出这条路。
跟着蔺长泽一通七拐八绕,周景夕只感觉脑筋都被绕晕了,她蹙眉,视野定定落在前头那高个儿的背影上,面上如有所思。
前头的人头也不回甩过来一句话,不咸不淡的语气,“本来殿下还记得臣是个病人。”
思考着,她脖子一仰分开了他的唇,正筹算麻溜从他身高低去。但是天不遂人愿,蔺长泽猛地托了她的背往前一摁,周景夕始料不及,刹时严丝密缝全部上身都贴紧了他的胸膛。
他的语气是安静的,唇角含笑,右手松开她的下巴,转而轻柔地抚上她被迫分开的左腿。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纤细的小腿,一起往上游移,她的呼吸吃紧,杏仁似的眼睛神采迷离,蹙眉艰巨道,“停止……”
一股诡异的红潮漫上白净的双颊,周景夕神思迷离,浑身高低像燃着一把知名的火,灼烫了皮肉和骨髓,烧得她非常烦躁不安。她蹙眉,用力甩头想要保持复苏,但是倒是徒然。抬起眸子,视野里的他近在面前,但是重了几道影,虚晃得极不逼真。
服体味药,周景夕手脚的力量也逐步规复过来。她烦恼得七窍生烟,深吸了好几口气忍住一把掐死他的打动,极力平复心境才寒着嗓子道,“即便这件事我理亏,即便我做得不当,你也不能做这类丧芥蒂狂的事啊!即便你内心有弊端,非这么着不成,你也不能每回都逮着我发疯吧!”
“……”路走得好好儿的,停下来既不开腔也不出气,用心整她么?周景夕有些烦恼,却还是接过他递来的巾栉揩拭鼻血,正要发难,蔺长泽的声音却又传来了,说:“这里便是殿下要找的处所。”
闻言,周景夕朝他翻了个白眼,暗道要丢也是丢她本身的人,碍着他甚么事了,真是好笑。再者说,他满脑筋乌七八糟的,有甚么资格经验别人?
蔺长泽轻哂,左手搭在那把纤腰上,右手挑起周景夕尖俏的下颔,目光打量她活泼的小脸上打量一阵,嗓音略沉,“你趁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厂督府,想查甚么?或者……”他的左手极迟缓地顺着她的腰窝往下流走,“想找甚么?”
胸口里砰砰直震,霹雷隆地像是敲锣打鼓,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似的。不得不承认,她虽豪放,可真往这张标致嘴唇亲下去,她还是很严峻的。
这头周景夕跟着蔺长泽进了天井,却见这朝仙乐的不止名字出尘,就连内里构造都清雅新奇,与那名儿倒很相称。不过有一点古怪,这么个高雅院落,实在难以同关押人犯联络到一起。
见了两人,门前的厂卫们纷繁抱拳见礼,神采间极是恭敬。飞翩绝影行过礼直起家来,眸子一抬,只见督主面无神采地走了出来,背面跟着一身黑衣的高挑人物,绢白巾栉挡了大半张脸,只暴露一双灿若星斗的眸子。
他嘴里的腥甜在她口中满盈,唇舌攻城略地,暴风暴雨似的囊括过来。她唔唔发不出声音,就在她将近堵塞的前一刻,他将一粒药丸喂了出去。十指在她的喉咙的位置悄悄一摁,药丸便咽了下去。
他挑眉,语气含混,“真要我停止么?”
但是还不等她将这个疑虑问出来,蔺长泽便伸出右手,缓缓转动了一盏浓云仙鹤灯座。少顷,院中的那座流水泉泉的假山便收回了一声巨响,一划为二,朝两旁缓缓分开。
“厂督,这条隧道……”
尾音三个字七拐八绕,腔调含混又异化调侃的意味,听得周景夕刹时火冒三丈。畴昔只感觉此人暴虐,没想到还是个脸皮奇厚的,比城墙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