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他顾盼生风(4)[第1页/共3页]
“是。”紫衣点头,没有多问,听话的退出了寝殿。
但教中却另有一人,圣姑白琳琅的夫君,代教主朱子萧,让他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迟误?能和少主您在一起,又怎能算是迟误?”紫衫声嘶力竭,眼角淌出两道清泪,她几近是再顾不得主仆之礼,整小我扑在白非夜身上,哭诉道:“少主,奴婢不求名分,只求一刻欢愉!哪怕只是一夜,只要能让少主畅怀,紫衫无怨无悔!”
想到此,白非夜便感觉有些莫名失落。
“奴婢拜见教主。”紫衣点头施礼。
紫衫的心头便开端狂跳,本觉得白非夜即将对本身做甚么时,却不了他竟然径直绕过了本身,转而走向一旁的置物架,在上头取下裘皮大氅盖,最后在了本身身上。
玉榻之上,铺了一张乌黑的白皋比,白非夜功力超然,并不感觉寒凉,便只穿了一件绢丝单衣,待他偶尔拿酒时,就会不经意牵动衣衫,裸/暴露锁骨处乌黑的肌肤,光滑细致,白洁莹润,就连身为女子的紫衫看了,也不由心神恍忽。
此时,他才算是将重冥教整修一新。
听到‘体无完肤’四个字时,白非夜心中格登了一声,但晓得她性命无忧后便又稍稍放了心。
可再可爱又如何?他是神教之主,这里他说了算。
不知多久畴昔,殿中的炭盆降息,屋子里的温度垂垂变凉,直到最后一根红烛燃尽,二人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式。
“我晓得了,你下去吧。”白非夜摆摆手,仿佛不肯意再与她多说。
说到底,朱子萧是他的姐夫,明面上固然混账,却也还是忠于白家的。而白琳琅此时正身在姑苏,接到本身的信后,最快约莫也还要半月才气返来,因而,正法朱子萧之事便始终不得落实。
“妾身拜见教主。”柳含烟走到白非夜前,双膝跪地施礼道。
不,的确是如鲠在喉。
柳含烟得了令,踯躅半晌,便道:“妾身与江总管……”
常日里教务繁忙时他还不感觉,可比及夜幕来临,四下无人之时,他便如何也提不起精力,脑海里都是这些年的恩恩仇怨,可谓是火光与血肉横飞,这是他不陈躲避的梦魇。
赌白非夜对江琉莹另眼相看,而本身趁此机遇,为她说讨情,江琉莹或许就另有一线朝气。
等过了半晌,捧着烛火和炭盆出去的却换成了紫衣。
此时在玉竹峰的崖顶,白非夜正右手撑着额,斜躺在寝殿的汉白玉榻之上,左手则执酒觞,皱着眉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黄酒。
这些日子里,白非夜每日都要接到无数告密朱子萧解除异己,滥杀无辜的信函,他气急,恨不得一掌毙了朱子萧,可常常临到行刑时,却又不得不顾姐姐的面子。
“气候冷,多穿点,不要着凉了。”白非夜说完,重新在榻上躺下。
“当不当讲,你本身衡量。”白非夜重又闭上眼,等着柳含烟持续说下去。
“你还不走么?”白非夜见紫衫迟迟不解缆,便催促道。
“你又如何得知?”白非夜的面色稍有和缓,但是看向柳含烟的眼眸里,还是无半点情/欲。
“奴婢……”紫衫红着脸,欲言又止。
“……”柳含烟哑然,心中大骇,竟不知夙来风吹两边倒的江琉莹在这么大的节骨眼上,竟然会挑选帮忙一个死人?
“为甚么……”紫衫似是用尽了力量,才终又抬开端,看着白非夜,要求道:“奴婢念了您这么多年,从小到大奴婢心中只要少主您一人,为甚么你不喜好奴婢?”
白非夜面带迷惑,侧头看向紫衫,便见她的衣明白开,暴露两团乌黑的酥胸,本身的手臂便被她抱在怀里,而她的眼眸里,正燃起一团团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充满着引诱与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