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要的证据[第3页/共3页]
“喂——”卓燃欣喜地冲保护们挥了挥手,飞身跨过雕栏从高高的楼船上跳了下去,精确地落在了划子中心。
“岂有此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甩鞭狠狠往地上一打,气得直咬牙,将唇瓣也咬出血来。
“不如你们派一人下去看看吧。”卓燃向保护们要求道,要不是他不通水性,一订婚自下水找凉渊。
保护这才道:“殿下潜入深海查探了,我们在等待策应他。卓少帅,真要脱手我们一定输给你,只是不想跟你脱手,还请你客气点。”
“哎呀我好怕啊!”聂祈捂着脖子上的铁项圈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滑头一笑道:“勒死我算了,我死了就没人跟你去白族对证了,犯人仍然还是你——卓燃。”
“废话!你看你爹我这模样能不疼么?”聂祈指着本身的脸,说着又疼得嘶了一声。
“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聂祈疼得满身冒汗,只见卓燃正皱眉盯着本身胸口,盯着那块刺目标双新月疤痕。
“我没让你救我,这是你自找的。”卓燃嘴上说得冷酷,但手上的行动倒是可贵的轻柔。
“我想救谁救谁,不需求你管。”聂祈用心学着卓燃的口气道,卓燃不但没有活力,反而哧笑了一声。
聂祈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龇牙咧嘴地望着卓燃,而卓燃那张老是嫌弃的脸上,竟然呈现了罕见的体贴之情。
“就算我被勾月簪伤过,那你又凭甚么鉴定,我就是非礼白澈的时候被伤到的呢?”
卓燃来到船舱后一个无人的角落,这才把聂祈扔在地上,摁着他的额头低斥道:“给我诚恳点,再乱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看你另有脸到处晃!”
此时,聂祈还沉醉在美景中,俄然感到脖口处发紧,才惊觉是玄禁锁在勒他!他仓猝四周找卓燃,却发明卓燃在不远处的划子上,而那艘船正离本身越来越远……
“是我做的我毫不否定,不是我做的,也休想我承认。本相到底是甚么,还是等见了白族兄妹劈面对证吧。”聂祈不卑不亢地说了这番话,但卓燃只是背对着他不吱声,身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卓燃按捺着气愤解释道:“只要被白澈的勾月簪伤到,才会留下这类形状的伤痕。而我肩后这个,是当年我和白澈被人偷袭,她不谨慎误伤我而留下的,但你胸口这个又要作何解释?你问我有甚么证据,这就是证据!”
“据凉渊所说,白澈在遭到侵犯时曾奋力抵挡过,她的勾月簪也是以折断了。这证明犯人被勾月簪伤到过,可不巧我身上就有伤痕,我就这么做了你的替罪羊!”
“你……”卓燃气堵,眼看船顿时就要开了,只好仓促买了船符,排在人群后检符登船。
聂祈听懵了,勾月簪是白澈的宝贝,是她崇高身份的意味之物,所以是独一无二的。但他不会仅凭这个伤痕,就信赖夜临君会对白澈做那种事。
卓燃停在船下的平桥上,没好气道:“等会儿船开了你离我超越步数,你脖子上的玄禁锁就会缩小,会把你勒死的,还不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