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要的证据[第2页/共3页]
“我没让你救我,这是你自找的。”卓燃嘴上说得冷酷,但手上的行动倒是可贵的轻柔。
“立即给我滚下来!”卓燃边走边指着聂祈吼,他才不会蠢到去坐这类商船,很轻易被朱烟阿谁疯丫头发明的。
“有种你来啊,谁怕谁!”聂祈本身把衣服扯了开来,放肆地冲卓燃挺了挺胸膛,他这个当爹的还能怕儿子不成?
“喂——”卓燃欣喜地冲保护们挥了挥手,飞身跨过雕栏从高高的楼船上跳了下去,精确地落在了划子中心。
“不如你们派一人下去看看吧。”卓燃向保护们要求道,要不是他不通水性,一订婚自下水找凉渊。
“他下去多久了?”
“你没事吧?”卓燃孔殷地揽过聂祈一看,只见他脸上多了一道血痕,伤口正往外渗着血珠,对比着他那惨白的肌肤,格外的刺目。
他说着以手举天,掌心上空升起一团焰火,飞速运转成一个庞大的金色火球。手臂一挥而下,火球拖着焰尾划出夺目标光彩,以雷霆之势向朱烟飞射而去。
卓燃按捺着气愤解释道:“只要被白澈的勾月簪伤到,才会留下这类形状的伤痕。而我肩后这个,是当年我和白澈被人偷袭,她不谨慎误伤我而留下的,但你胸口这个又要作何解释?你问我有甚么证据,这就是证据!”
朱烟眼底没有涓滴害怕,猛地挥鞭将火球一分为二,谁知两个火球竟蓦地调转方向,再度向她袭卷而来。她忙不迭把长鞭甩成螺旋状,一举将火球撕成了燃烧的碎焰。
她神采一变,当即把持术法感知卓燃的位置。可等她追上去的时候,才发明本身追着的只是一团金焰,而卓燃本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我想救谁救谁,不需求你管。”聂祈用心学着卓燃的口气道,卓燃不但没有活力,反而哧笑了一声。
“放开我!你又要带我去哪儿!”聂祈胡踢乱蹬道。
“岂有此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甩鞭狠狠往地上一打,气得直咬牙,将唇瓣也咬出血来。
这时朱烟嘲笑一声道:“我看这家伙周身似有煞气,想必是甚么正道鬼族,他到底是你的甚么人,犯得着你这么体贴?”
河岸边树影班驳,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起无言。这条河是月海的支流,他们逆着水流走个几里路,就能到达有船的港口。
卓燃衡量了会儿,便筹算雇一只划子过海,谁知聂祈已经像风一样,飘到那艘豪华的楼船上去了。
“哎呀我好怕啊!”聂祈捂着脖子上的铁项圈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滑头一笑道:“勒死我算了,我死了就没人跟你去白族对证了,犯人仍然还是你——卓燃。”
卓燃找来几棵止血药草,他把药草咬碎,然后将汁液涂在聂祈的伤口处,边涂边问聂祈疼不疼。
此时,聂祈还沉醉在美景中,俄然感到脖口处发紧,才惊觉是玄禁锁在勒他!他仓猝四周找卓燃,却发明卓燃在不远处的划子上,而那艘船正离本身越来越远……
聂祈气得满脸通红,干脆没羞没臊道:“有种你就扒光呗,归正除了你也没人看得见我。”
聂祈坐在岸边的树荫下,打量着本身在水中的倒影,那么大一道赤色伤痕,几近占有了他的半张脸。他真的很悔怨,本身当初如何就脑筋一抽,缔造出了朱烟这么个毁天灭地的女配呢?
卓燃嘲弄地笑了两声,“做就做了,可你却一再否定,枉我一向把你视为最敬佩的仇敌,太令我绝望了。”说着从聂祈身上退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