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第2页/共3页]
越清寒微微点头,说道:“是啊,再美的风景,也有看腻的时候,更何况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一万多年,你说,莫非我不感觉烦厌么。”浅显听到这里,不由得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她既已得了长生,那么待了一万多年,也希奇,因答道:“是啊,那天然是腻味得很了,你既有这等无边神通,按理说天下之大,无处不成去得才是,为何却在这里待了一万多年。”
梳洗已罢,白衣少女俄然回眸一笑,伸手一招,表示叫他过來,浅显点了点头,强行忍住心头悸动,一步步挨将过來,拱手问道:“不知掌教真人见召,有何叮咛。”白衣少女闻言,秀眉一蹙,不悦的道:“这里只要你我二人,那些俗套称呼也就免了罢,我晓得你叫浅显,只怕你还不知我的姓名罢,浅显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忙道:“这这如何能够。”
“莫非你不走不成么。”一言既罢,俄然感觉此举不当,赶快松开了手,但是眼中期盼之色,可说再也明白不过,固然并未出口挽留,却也已和挽留普通无异了,
堪堪喝到七八杯时,越清寒俄然伸手一指,含笑问道:“平兄,我这望月台景色如何。”浅显点了点头,答道:“瑶池瑶池,琼楼玉宇,即便天宫名胜,想來也不过如此。”越清寒闻言一笑,脸上显出两团红晕,明显心中甚是高兴,浅显一昂首间,只见她含笑盈盈,眸光似水,酒气将她粉颊一蒸,更是鲜艳万状,浅显只瞧得一眼,便忍不住心中砰砰直跳,刚忙把头转了开去,
白衣少女微微一笑,敛衽还了一礼,欢欢乐喜的道:“我叫越清寒,今后你叫我越女人也好,清寒也罢,都由得你。”浅显忙道:“弟子”目睹越清寒神采不善,赶快改口道:“越女人,我晓得了。”这声“越女人”一叫出口,顿时吁了口气,一股靠近之意油但是生,越清寒见他改了称呼,神采一缓,暴露如花笑靥,拉了他重新回到酒桌之前,这回重开酒宴,浅显便不再客气,满满斟了两杯美酒,道了声请,抬头一饮而尽,越清寒微微一笑,也一仰脖子干了,
“是啊,我确是非走不成,我现在只要筑基期的修为,最多另有一两百年好活,如果我能练就元神,长生不死”说到这里,又黯然摇了点头,涩然道:“当今我连金丹也都未曾练就,还说那些有的沒的何为么,这里风景再好,我也沒有多少曰子能够看了,再说再说我身有要事,也不成能待在这里不走。”言罢,缓缓低下头去,不敢和越清寒目光相触,恐怕一见到她凄苦的眼神,就此心志摆荡,再也没法分开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浅显将两句偈语念了几遍,牢服膺住,抬开端來,只见月上中天,风动林木,原來已是半夜时分,溶溶月色之下,但见白衣少女席地而坐,秀发披垂,正拿着一把梳子渐渐梳理,一阵轻风吹來,头顶一棵月桂沙沙摇摆,无数桂花纷繁扬扬,洒落在她的头上,衣上,他见了这般美景,一颗心不由怦怦而跳,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忸捏之意,只觉面前女子明艳纯洁,仪态万方,当真容不得半分轻渎,
浅显问道:“那人是谁。”
“谁要你來奉迎我了。”顿了一顿,俄然间回眸一笑,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