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似浮云长伴月,心如流水任西东!(修)[第1页/共3页]
白衣少女俄然抿嘴一笑,很有几分嘲弄的道:“我先前曾听流云言道,你这少年本领不济,姓子却倔强的紧,先前我另有些不信,现在亲目睹來,方知果然名下无虚,嘿嘿,那丫头求我來教你,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么。”说着脸上神采一缓,眼中暴露赞成之色,浅显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终究明白对方这番安排,原來旨在摸索本身,如果本身道心稍有摆荡,只怕早已被她逐下山去,连见面的机遇也都无有了,想到此处,不由得又是欢乐,又是严峻,过了好久,方才结结巴巴的憋出了一句:
“弟子恭聆教益。”
白衣少女淡然一笑,目光似喜似嗔,在他脸上一掠而过,略带笑意的道:“在修真这条路上,总有些人觉得刚烈便好,却不知一味逞强,徒自过刚易折罢了,倘若不肯忍得一时之辱,非要依着自家姓子,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那么这已经不是修道,而是大家间那等最不入流的莽夫罢了,连平凡人物也还不及,又那里像是修道之人的胸怀。”浅显闻言,脸上顿时一阵发热,心想这位掌教真人言语跳脱,活泼可喜,谁料经验起人來,竟也这般纯熟老辣,
浅显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我既已赔过了礼,你怎的还是这般霸道,当下摇了点头,回身便走,哪知才一举步,便觉身子蓦地一沉,一只右脚明显已经抬起,却只能停在原地,半点儿也转动不得,急转头时,只见那女子面色阴沉,冷冷的道:“凭你这点微末本领,也配在我面前撒泼,便是百损阿谁小羽士,见了我也不敢说來就來,说走就走,你一句报歉的话儿,便想把我打发了么。”
白衣少女见他觉悟,心中也自欢乐,当下微微一笑,顺手将他提上云端,浅显与她手掌一握,顷刻间只觉触手绵软,柔若无骨,一股淡淡的芳香之气缓缓袭了过來,他脸上一红,正要说些话儿粉饰难堪,哪知白衣少女摆了摆手,将周边幻景尽数撤去,点头笑道:
“掌教真人,道到底是甚么。”
浅显一听,顿时大感骇异,暗道:“百损老道乃大荒派掌教,人间稀有的邪派首级,修为少说也有一两千载,怎的到了她的口中,却成了一个小羽士,莫非她的年纪,竟比百损老道还要大很多么。”此念一动,不由得猎奇之心大起,扭头朝那女子望了畴昔,哪知一瞧之下,只见她娥眉敛黛,唇若涂朱,琼鼻秀目,一张尖尖的鸭蛋脸儿,再衬上如雪肌肤,纤腰细肩,当真好像仙子降世、玉女临凡,自忖平生所见女子虽多,却实在无有一个及她得上,一比之下,皆如粪土普通,饶是他道心果断,不着片尘,此时也不由为她绝世容光所慑,低下了头,讷讷的说不出话來,
很久,很久,
浅显闻言,不由得心中一荡,赶快收摄心神,苦笑一声道:“女人如此法力,小可望尘莫及,又何必这般玩弄与我,还望女人撤了藩篱,还我自在之身,小可这里先谢过了。”言罢,起家长长一揖,白衣女子假作不见,格格一笑,说道:“咦,我们在这里喝酒听曲,围炉赏雪,岂不是好么。” 说着袍袖一拂,身边公然多了十几名仙颜舞女,在虚空中翩翩飞舞,火光下但见红妆素裹,白雪纷飞,当真蔚为异景,但是浅显满怀苦衷,却又如何看得下去,
浅显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微微一惊,扭头看时,只见白衣少女手持酒杯,侧头正向他这边望來,二人目光一触,浅显仓猝转头,只觉她一双眸子精光灿然,深不见底,非常嬉笑当中,更藏了三分寂然,并非一味厮混,贰心中一凛,只听那歌女接着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