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多少事,恍如一梦中![第1页/共4页]
柳寒汐叹了口气,低声道:“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放不下。”那少年道:“放不下甚么。”
“师妹谈笑了。”
柳寒汐又向他望了一眼,道:“对了,我先前见你脱手,仿佛很有几分炎阳真法的气味,莫非你之前学过么。”那少年挠了挠头,道:“炎阳真法,我不晓得啊。”
“傻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久久,久久。
“柳师姐,素问,我记起來了,我甚么都记起來了。”
那少年悄悄的听着,只觉脑海中有一丝灵光划过,暗道:“如何她说的故事,我竟然如此熟谙,莫非我正如她所说,本来就是昆仑弟子不成,若非如此,又该如何解释,我明显未曾來过昆仑,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如此熟谙,不,不,不止是环境,就连这里的每一小我,我都似曾了解。”
头一次,他感觉如此难受,如此火急的想到晓得本身是谁,他乃至不晓得,本身要这么做的来由,只是冒死的,本能的堕入了深思。
“不,师姊曲解了。”
白衣少年挥了挥手,表示二人起家,扭头对柳寒汐说道:“师妹,常言道得好:‘打狗也要看仆人’,你如果当真与他们脱手,岂不是不给我这做师兄的面子,再说了,你好歹也是长辈,以大欺小,只怕不大合适罢。”柳寒汐哼了一声,缓缓收了法力,哼了一声,道:“徐师兄,你道我想和他们脱手么,可现在我的确身有要事,非要求见掌教真人不成,误了他白叟家的大事,你可担负得起。”
两大妙伎俩力一撞,高山上顿时起了一阵旋风,漫天雪花和着火光,在半空中构成了一个奇特的冰火风卷,四周八方的分散而來,耳听得“霹雷”、“霹雷”一叠声巨响,整座琴韵小筑顿时化为飞灰。
白衣少年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怔,浑沒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來,过了好久,方才回过神來,拱了拱手道:“鄙人徐庆。”那少年道:“原來是徐道兄,失敬,失敬。”徐庆作势行礼,心中却道:“原來是个知名无姓的散修,想來本领也不会高超到那里去,哼,就凭你这小子,也配称我道兄么。”
徐庆收了神通,伸手在那少年肩头一拍,笑道:“好小子,竟然能接得住我的神通,你起码也是元婴期的修为了罢。”那少年点了点头,道:“那里,那里,道兄法力深厚,鄙人自叹不如。”徐庆哈哈一笑,神采间显得非常欢乐。
那少年连声承诺,望着身前女子,俄然之间,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电光急掠而过,无数旧事,走马灯在面前飞掠而过
二人又聊好久,素问这才打住话头,正色道:“寒汐师姊,不知我们昆仑山上,可有蜀山派的哪位前辈么。”柳寒汐随口答道:“有的,蜀山派的轻云师叔,另有万剑一兄弟等人,现在都在昆仑,如何,你有甚么事么。”素问一听,忙问:“轻云师叔,他又是谁,我们昆仑派何时多了这么一号人物。”
白衣少年沉吟半晌,答道:“掌教真人相召,你们二人不成不去,愚兄天然不敢禁止,可这位小哥儿未得准予,也不得擅入玉虚宫一步,这是门规所限,也非是愚兄立下的端方,依我之见,不如将这位小哥儿临时托付于我,只能你们二人事了,再來领他如何。”
过得半晌,素问对那少年说道:“大哥,这是我们昆仑派的柳寒汐师姊,为人是极好的。”那少年赶快上前施礼,柳寒汐摆了摆手,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多礼。”说着挽了素问,抢先前行,那少年随后跟上。
“好了,好了,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