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春_梦有痕[第3页/共3页]

舒茂亭伉俪是至心肠感激程卿染，都快把他夸成菩萨转世了。舒宛拉着舒兰冷静站在中间，昂首看了一眼程卿染，微微错愕后，很快就低下头，是以错过了程卿染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奇。

听到娘亲这么说，舒兰喜得笑出声来。

秦如海顺着程卿染的目光转头，刚好对上大外孙女和顺的笑靥，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仿佛梦里走出来的人物似的。心头格登一下，秦如海对程卿染的印象急转直下，好啊，瞧你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样，竟然是个色胚子！

乌黑的夜里，一辆牛车稳稳地走着，车前挂着两盏昏黄的油灯，在夜色中摇摇摆晃。幸亏回家的路笔挺平坦，这点灯光已经充足了。

嘴上骂着，手却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恐怕稍松一些女儿就会被谁抢去似的。

程卿染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摸了摸舒兰的脑袋，轻声道：“秦老爷您客气了，遇见舒兰小女人，也算是我们俩有缘。明日长辈还要外出一趟，您就不消破钞了。”

舒兰有些不舍地望着程卿染，“大哥哥，我今后能够来找你玩吗？”

“傻丫头，娘那是说气话呢，你当然是娘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娘生你那天，咱爹、阿展另有姐就在屋檐下守着，不信你问问咱爹！”舒宛强自压抑着眼泪，红着眼圈，摸着mm的脑袋道。

人少了，程卿染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舒宛身上。十四五岁的年纪，明艳的面庞在夜色中染了淡淡的柔光，行动举止天然都雅，没有半分平常女子的矫揉造作，车帘落下的前一刹时，程卿染看到舒宛对舒兰轻柔一笑，伸出纤细的手指导了点舒兰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