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阿泰和六婆（4）[第2页/共3页]

“阿嬷，是你打的⋯⋯”阿泰捂着脸说。

“本来本身有赢利的好门路，难怪不跟我合股，是甚么门路这么好赚？说来听听吧⋯⋯”

六婆双眼发直，不竭念着一样的赞美诗歌，一手还握着筷子，不断地戳着桌子，收回“叩叩叩”的声响。

六婆闭上了口，她见到阿关和阿泰一个退到角落、一个坐在地上，便愣愣地问：“你们如何啦，不好好喝汤，跑那么远干吗？猴孙啊，你坐在地上干吗？咦，这些虎仔如何都出来了？”

“都说了不是偷抢诱骗，又如何会是贩毒？”阿关瞪了他一眼：“假定今后你赚到钱，好好照顾你阿嬷，不消还我了，我不差那笔钱。”

“啥？少来了！贫民家的小孩？那你皮包里那些钱如何来的⋯⋯”阿泰不信。

几声虎吼，庙里的虎爷们四周八方拥了出来，俄然灯又不闪了。

阿泰见六婆这副模样，只当她年纪大了，加上常日劳累，便不再多问，随口讲了些六婆暮年帮人作法驱邪的旧事，六婆也乐得接话。祖孙俩一搭一唱，讲了很多故事，这才真正引发阿关的兴趣，听得津津有味。

“现在不穷了，我刚找到一份好事情。”

他几近忘了本身的阿嬷长甚么模样了，六婆亲手做的包子又香又好吃，或许是这个启事，让他舍不得分开这间三合院老庙。

阿关见六婆瞅着他笑，只好接口：“我们⋯⋯在卖臭豆腐。”

六婆倒是真晓得很多奇门异术，阿火则是本来这小庙神桌坛下的虎爷。几个月前的一个夜里，不知怎地，庙里来了另一只虎爷，伏在神坛旁发着抖。六婆不知以是，收留了这只虎爷。从当时开端，大大小小的虎爷一只接一只地来，竟堆积了好几十只，启事不明。

“呃呃⋯⋯因为那不是浅显的臭豆腐啦。”阿泰比手划脚地说：“我们卖的是初级的臭豆腐，这是阿关家里的家传配方，又香又臭，好吃的咧。”

一票虎爷们在屋内打转，四周看看、嗅嗅，甚么也没发明，一溜烟地又全都钻不见了。

“甚么？哪有能够？我在这里用饭，好端端的打你干吗？”六婆惊奇地说。

“那边本来供着灶君，阿嬷很虔诚，每次都不准我进厨房，怕我偷吃灶君爷的供品。”阿泰望向六婆，问：“灶君如何没了？”

“呃⋯⋯”阿泰一愣，抓了抓头。

六婆是个庙祝，阿泰自小父母双亡，六婆靠着替人卜卦、做法事、观落阴，辛辛苦苦将他拉拔长大。阿泰自小跟着祖母学画符，练了一手好字，也成了他厥后画符哄人的一技之长。

“对、对、对！卖臭豆腐！”阿泰哈哈笑着，拍着阿关的肩。

“阿嬷，你方才的模样，就仿佛让鬼上了身⋯⋯”阿泰的神情有些惊骇。

“顺德大帝、泽被百姓、福满天下、大慈大悲、大恩大德⋯⋯”六婆一张脸绷得生硬，双眼还泛着极淡绿光，浑身不断颤着。

“才不是，我家很穷，我是贫民家的小孩。”阿关这么说。

此时的六婆双眼直勾勾的，不竭反复着“泽被百姓，福满天下⋯⋯”如许的句子，念完一遍、再念一遍、又念一遍，停不下来。

“我干！老孙我除了杀人放火这类事做不出来，甚么偷抢诱骗的事我会怕？”阿泰大摇其头，一脸不平气。跟着他顿了顿，小声问：“啊？莫非你是药头？贩毒这类事我可不做。”

目睹六婆另有疑问，阿泰从速扯开话题。“阿嬷，我有个题目，阿火呢？为甚么庙里多了那么多只小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