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容氏怒了[第2页/共3页]
花吟抱胸睨着那俩人,忍不住说道:“三弟,我能不能托你件事?”
正闹的不成开交,房门俄然被人从外向内推开了,花容氏笑容满面,“宝贝儿,如何欢畅成如许?”
“花吟!”花容氏的语气少有的峻厉。
花吟朝他吐了吐舌头,而后深吸一口气跳下围墙,进了院子后也没立即归去,而是蹲在院墙边听了会动静,感受没有非常,这才猫着身子回了屋。
花吟因为和花二郎闹了别扭,花二郎没管她就直接翻了墙头回了家去,花吟不得不求郑西岭帮手。郑西岭是花二郎那国的,少不得数落了花吟两句,怨她不该跟外人好伤了亲哥哥的心。
花吟如果不说还好,一说马上引爆了花容氏,说句至心话,打心眼里花容氏就没拿花吟要削发这事当真过。
花吟听得不耐烦,踩着郑西岭的肩膀爬上墙头后,一脚盖在郑西岭的脸上,“你是榆木疙瘩,我不跟你说!总之,将来你就晓得我是为了你们好了。”
花吟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娘,我就出去了一小会,就一小会,不信你问翠绿嘛,她可觉得我作证。”花吟又想插科讥笑。
花吟转头,连连朝她挥手,表示她走。翠绿面上焦心,却不敢再跟上一步。
打完后,花容氏尚不解气,又罚花吟在她眼皮子底下做针线。
等了一会,三郎还是没回话,花吟急了,上前捏住三郎的脸颊,胡乱的揉起来,“你个死孩子,姐姐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听到了没?”
花容氏见三郎披垂着头发,不免起了狐疑,不理睬凑上来的花吟,单看向三郎,“三郎,你是乖孩子,向来不扯谎,你奉告娘,刚才操琴的是不是你?”
花吟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尚未干透的羊毫字,又见那头三郎正规端方矩的坐在打扮台旁由着翠绿帮他梳头。暗道这个双胞胎弟弟打小就脾气古怪,不喜跟人打仗,自打懂过后,身边就不准一个丫环婆子服侍,现在倒是可贵肯让翠绿帮手。而翠绿呢,这一大师子除了本身,也不喜和旁人靠近。离了本身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这会儿倒可贵她情愿跟三郎靠近。有道是大家自有大家的缘法,禁不住心机一转,这俩人若能合得来,相互有个照顾,相互解个闷儿,倒了了本身很多牵挂。
花吟回神,总算是找到了点实在感。
花容氏不再管她,独自出了屋子,并从小屉内拿出一把锁将房门给锁了。
“站好!”花容氏当真是活力了,“满满,你太伤娘的心了!早上你是如何承诺娘的?平时混闹也就算了,娘念你年纪小不忍对你太苛责。可你一个女孩子在家的时候爹娘惯得你没法无天,将来你若成了家,我还不被你婆婆念叨死,说我们花家如何教出了这般没端方的女儿……”
翠绿见了,拽了拽三郎的衣服,三郎便不动了,由着她帮手拆了头发。
花吟站在花容氏身后,从速冲着三郎又是作揖又是双手合十的奉求。
花吟哪还敢说半个“不”字啊,更不敢偷懒耍滑,乖乖的在母亲眼皮子底下穿针引线。
花吟指指翠绿,“今后你得了空,能不能教她读书识字?”
花吟哪还敢嘴刁,从速点头,“我服!我服!”
花吟愁闷的捶胸顿足,但一想到那些先贤忠臣如何如何的忍辱负重,顿时就畅快了,直冲着二郎的背影吐舌头做鬼脸,而后非常狷介的冷哼了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哼……死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