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容氏怒了[第1页/共3页]
“娘,我就出去了一小会,就一小会,不信你问翠绿嘛,她可觉得我作证。”花吟又想插科讥笑。
午餐时,花大义和花勇在虎帐没返来,花容氏肝火未消,杀鸡儆猴般,以花吟做例子,将大小三个儿子都给训了。
花吟站在花容氏身后,从速冲着三郎又是作揖又是双手合十的奉求。
花容氏见三郎披垂着头发,不免起了狐疑,不理睬凑上来的花吟,单看向三郎,“三郎,你是乖孩子,向来不扯谎,你奉告娘,刚才操琴的是不是你?”
花吟不再挠三郎,笑嘻嘻道:“没有呢,我一向在屋子内写字,操琴,娘您应当听到琴声了吧?”
“混闹!”花容氏猛的一拍桌子,气的额上都现了淡淡的青筋,“我本日是断断不能再忍你了,与其将来纵的你做出有辱家声之事,不若我现在狠下心肠,给你点短长瞧瞧,好让你明白这人间之事有可为亦有不成为之!”
花吟朝他吐了吐舌头,而后深吸一口气跳下围墙,进了院子后也没立即归去,而是蹲在院墙边听了会动静,感受没有非常,这才猫着身子回了屋。
一件屋内两个差未几模样的人,竟不住愣了下,但毕竟是做娘的,第一眼发楞,第二眼就认出来了。见花吟一身的男装,花容氏当即神采就变了,“满满,你是不是又偷跑出去玩儿了?”
花吟哪还敢嘴刁,从速点头,“我服!我服!”
花吟哪还敢说半个“不”字啊,更不敢偷懒耍滑,乖乖的在母亲眼皮子底下穿针引线。
翠绿见到花吟后,喜的立即从凳子上站起了身,吃紧的跑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袖子,摇了又摇,仿似在怪她出门没带她。
花吟扯上花容氏的袖子,撒娇道:“娘,我也不是真不想学东西,只是你说的这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要学天然要学经世致用的学问。”
花吟因为和花二郎闹了别扭,花二郎没管她就直接翻了墙头回了家去,花吟不得不求郑西岭帮手。郑西岭是花二郎那国的,少不得数落了花吟两句,怨她不该跟外人好伤了亲哥哥的心。
郑西岭划拉着花吟的脚,一脸的灰,连呸了好几声吐掉嘴里的鞋底灰,道:“我不管将来,我只晓得现在你就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了。我刚扶你上去,你就用脚踹我!”
花吟听得不耐烦,踩着郑西岭的肩膀爬上墙头后,一脚盖在郑西岭的脸上,“你是榆木疙瘩,我不跟你说!总之,将来你就晓得我是为了你们好了。”
“不,不,我也就是打个比方。我不过是想学些于家于国于民有效的东西。比方,我们家毗邻大金,和金人多有来往,娘你不若请个金人给我当教员教我金国的说话,指不定今后就派上用处了。再者我细想来,现在这世道医者多为男人,女子少之又少,且皆技艺不精,导致很多女子得了隐疾无医可看,不得不忍耐痛苦煎熬度日。另有那贫苦百姓,更是不幸,娘,你说我若学医,做个悬壶济世的医者好不好?”花吟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可这话一说,却仿佛茅塞顿开普通,禁不住真就燃起了浓烈的兴趣,面上神采飞扬。
“站好!”花容氏当真是活力了,“满满,你太伤娘的心了!早上你是如何承诺娘的?平时混闹也就算了,娘念你年纪小不忍对你太苛责。可你一个女孩子在家的时候爹娘惯得你没法无天,将来你若成了家,我还不被你婆婆念叨死,说我们花家如何教出了这般没端方的女儿……”
花吟指指翠绿,“今后你得了空,能不能教她读书识字?”
室内,三郎身着女装,梳着两把儿,正教翠绿写字。翠绿学的非常当真。花吟晃了下眼,差点觉得屋子里阿谁才是本身,而本身竟不晓得本身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