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是蜜软细肉[第1页/共2页]
容妤神采沉怒,呵叱道:“你明显承诺过我要让我出宫祈福的,怎又忏悔追来?!”
她翻脸不认人道:“这都是你该当作的,何来要我汇报一说?”
“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我不喝。”
容妤捂着胸口坐定在床榻,她强装平静,抬手持续去拆纱幔上系着的带子,成果面前一阵晕眩,她竟头昏目炫地看不逼真,直到沈戮的手掌覆上她手背,将她细白素手紧紧地握在掌中。
容妤也不扭捏,接过他手里的酒杯,抬头喝下,呈给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杯子,催促道:“说话要算话,我喝下了,你是不是就能走了?”
沈戮叫他是宋珩,叮咛他把车辇里带来的竹篮提来。
他当日不喜她节制他,都已颠末端两日,还要追来此处偿还给她,当真是睚眦必报到了极致。
“谁说要吃道观的东西?”沈戮传了一声,门外立即有人出去,是白日里阿谁跟在容妤身边的姓宋的侍从。
容妤怔住。
宋珩领命前去,未几时,便带回一竹篮,共三层高,他顺次翻开,将搁置在此中的菜色、糕点都摆放到了桌子上,而后看了容妤一眼,退了出去。
沈戮固然起了身,可却不筹算分开,反而是走去床榻边,撩了裙袍坐下,将手中折扇一扔,双脚踢下靴子,转而躺去了枕上。
以常服潜入道观毕竟是他理亏,气势也就弱了几分。
容妤急仓促地走到他身边,作势要拽他,可又不想去碰触,便催他道:“请你起来,趁着道观里的人还没发明,你快些分开,不要粉碎了我祈福的端方!”
“我是承诺了你。”沈戮终究展开眼,斜睨她,“也准你出宫了,你还想如何?我可没有说过不来这道观,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沈戮反倒笑了,点头道:“你的确是如许的性子,奸滑,无情,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是容家的人不假。”
她也不管他赖在这里,本身归去床榻边想要放下纱幔,哪知耳鸣声阵阵,她胸口俄然“砰”一声,像是遗漏了半截心跳。
“都是你东宫里常吃的菜,我见你喜好这些,特地要人做好了带来,如何,分歧你意么?”
沈戮不觉得然地把扇骨在掌内心头掂了掂,“随口谈笑罢了,你气甚么?”
容妤怕他发觉到本身的窜改,忍下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躁动,低声道:“还不走?”
容妤无法地感喟,她感到腻烦地转过身,想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拽住。
沈戮便用力一扯,硬生生地把她拉到了本身身边。
沈戮不焦急答复她,眸光向下垂落,滚烫的热线落在她玉白的后颈,眸底深处炙热灼意。
她竟能感到他的那份不加讳饰的|欲|色|黏在她背脊,令她喘气渐重,额际渗汗,身子开端有些软,她咬紧嘴唇,诡计用痛苦来使本身复苏。
容妤垂眼道:“道观里都是些素食,怕是不入你的眼。”
沈戮枕着本身双臂,闭了眼,沉声道:“这道观里的床倒是比我设想中的软些,看来姑子和羽士们的日子也不算过得太苦。”
接着,又倒上一杯,重新递给她:“这下总行了吧?”
“我觉得你是不肯欠下情面债的。”他撑起家子,盯着她瞧。
“陛下。”他躬身请命。
沈戮早就不在乎她骂的话有多刺耳,成王败寇,他只要赢。便转手挥落纱幔,他伸臂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极其沉浸地吻着她的脖颈,声音里尽是|情|欲暗哑,“我就是下作、就是无耻了,不然,怎能吃上你这份蜜软细肉呢?”
容妤回想起他递给本身的那杯酒,自是为粗心感到悔怨,仇恨地骂他道:“下作活动。”
沈戮聘请容妤同坐,容妤望着桌上的菜肴,竟都是她两日前在东宫为他筹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