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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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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1页/共3页]

任安乐未答,只循着本身的话说下去,“不止如此,那人一封信函便能让朝廷一品公侯、手握重兵的忠义侯昂首听令,毫不游移……”

安宁垂下头,抚掌于地,头抵在青石石阶上,一字一句回:“父皇,儿臣没有扯谎,儿臣确切晓得十年前构陷帝家的幕后之人是谁。”

嘉宁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长女,冷声斥道:“安宁,休得胡说,十年前你不过八岁,怎会晓得如此秘事!”

“父皇。”嘉宁帝刚欲开口,安宁却毫无前兆地从席上走出,行到石阶前,缓缓跪下,“儿臣晓得本相。”

众臣相谏,嘉宁帝不好逆拂,只得盯着安宁,寂然一摆手,“安宁,你说。”

若这句话没被赤裸裸扯开,皇家尚可讳饰一二,拖些光阴去寻个幕后之人,做个交代。可现在任安乐如此直白的在文武百官面前诘责,皇家已退无可退。

此话一出,众大臣神采一变,开端急哄哄地回想自家当年可和忠义侯府有过过节,这类时候如果背上了构陷的名声,光天下百姓的唾沫就足以将他们淹死。

安宁回转头,常日很有神采的眼睛就像失了灵魂普通。她望向御台,悄悄开口。

安宁公主一句话,的确石破天惊,让众臣瞠目结舌。

“安宁!休得混闹!”嘉宁帝神采冷沉,怒喝。

二十年前大靖皇朝刚立之时,太祖和帝家主两擎天下,韩家和帝家不管兵力,还是声望皆在伯仲之间。一山不容二虎,若天下间有谁对帝家心胸顾忌,说句内心话,全大靖朝官百姓都晓得,唯有皇家。

嘉宁帝挑眉,“哦?那你说的是谁?”

在坐的大臣哪个不是深谙朝堂之道,几近是刹时,就将这利弊给阐发得清清楚楚,看向任安乐的眼神更是分歧。一介女子,戋戋几句话便能让天下堕入动乱,也太骇人了些。

安宁垂眼,极慢却一字一句说完,“若诸位大臣不信,只要鞠问慈安殿的大总管张福,便可得出本相。帝家之事,父皇毫不知情,和父皇也没有半点干系。”

“安宁,这类话岂能随便出口,刚才你指证的但是你的亲祖母,大靖的皇太后。”皇亲中,胡子斑白的明王起家,神情严厉,颤巍巍道。

这话说得太奥妙了,众臣脸上的神采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嘉宁帝目光沉下,“帝梓元,你究竟想说甚么?”

太后怔住,不敢置信地望着安宁,瞳孔猛地收缩,握住扶椅的手微微颤抖。

见嘉宁帝不允安宁说话,一旁的老公侯们倒是坐不住了,纷繁起家进言:“陛下,此事事关严峻,公主当时虽年幼,或许曾窥得一二,公主说出本相对陛下亦无益,何不听听公主的说辞,?”

太后沉默地坐在御台上,转头瞥向一语不发的嘉宁帝,心有悔怨。如果十年前在帝北城就杀了帝梓元,也不会留下隐患,到现在累得全部皇室都要背上骂名。

后妃公主的位置上,安宁坐得笔挺,她沉默地望向任安乐,一双眼黑不见底。

此时,望着石阶上立得稳如泰山的任安乐,众臣齐皆沉默下来。他们也想晓得,当帝家孤女隐姓埋名十载,一朝揭穿十年前的本相时,皇家到底要如何应对?

“那日父皇赐了帝家极刑,我本想去慈安殿求祖母为帝家讨情,但是殿外保卫森严,我和良喜就爬进了慈安殿后的佛堂。当时,皇祖母和张公公也在佛堂,我在佛像后亲耳听到张福说是他偷了父皇的玉玺,遵皇祖母之令将捏造的御旨送往晋南,才骗得靖安侯出兵西北。”

“明王,你让她说,哀家要听听哀家的好孙女到底能说出甚么话来!”太后的声音从御座上传来,格外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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