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祝母嫁妆易主[第2页/共2页]
镇北侯夫人则嘲笑一声:“他是不是君子未可知,但外头只恐要长舌各处了。”
祝母或许爱情脑晚期,又纯真到有些蠢,可她对后代的心疼当真毫不掺水,乃至远在本身好处安危之前。
镇北侯夫人胸膛起伏略快了些。
“……”
祝母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实道:“他问我府中这些年花用从何而来,有无人威胁利诱我支出,又问老爷可知此事。”
“祝太傅多年俸禄不见踪迹,府中开支皆赖夫人嫁奁补助,此事已人尽皆知。”云渠向她解释。
“那如何正名?”
“女儿晓得。”告过罪后,祝母这才满怀忧心肠问道,“母亲,禁卫军冒然上门,但是老爷出了何事?”
“你这孩子……”祝母点头发笑,“财帛远不及你之重,莫说只是保管,即便你要母亲全数身家,母亲也没有不舍的,不必是以叫本身忙累过分,本末倒置。”
“得了。”镇北侯夫人按着她坐下,“同我还讲甚么虚礼。”
云渠在内心想着。
禁卫军分开后,镇北侯夫人这才来了正院。
祝母则随口回道:“母女一体,财帛在谁手里都无妨,父老之赐,你姐姐若不受,反而要叫人诟病。”
谁家好人议是非会在本尊面前议?
如许好的母亲,不该落得如此结局。
正在云渠内心感慨之际,祝念安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母敬爱女之心当真令人恋慕,只是您未免偏疼得紧。”
“母亲说的自是在理。”祝念安柔声开口,“我们只做模样给外人看便是,倒无需母亲当真托付嫁奁,没有后代强要母亲财帛的事理,姐姐如此孝敬之人,若厚颜接您全数身家,也恐要被人诟病。”
原主那样不甘愤懑于做踏脚石,母亲安康的欲望仍稳稳在先,可见其母女豪情。
祝母行动很快,当下就叫安嬷嬷去拿帐本对牌与库房钥匙,请各处掌柜进府见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