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3页/共3页]
司马睿发笑道:“朕只是叫你服侍沐浴罢了,几时说召你侍寝了?”
俞馥仪也跟着叹了口气,好言好语道:“只当为臣妾着想吧,皇上硬是要招臣妾侍寝,诸位姐妹们不敢说皇上,只会将锋芒对准臣妾,怨臣妾勾-引皇上,若换作旁的时候,臣妾是不惧的,自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她们,但人死为大,这会子臣妾便是再如何能说会道也不占道理。”
不过蛮横凶恶也有蛮横凶恶的好处,如果她在炕床上时也能如此的话,那他真是死也能瞑目了。
郑贵妃是打小能跟他玩在一处,而丽妃又是本性子利落的玩伴儿……不怪俞馥仪说他中二病,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天子宠幸妃嫔是因为能对方能陪本身玩的,也幸亏后宫妃嫔都是冲着他这个天子的身份来的,没人情愿跟他玩爱情,不然对上这么个底子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人儿,必定要碎一地的玻璃心。
司马睿沐浴完,俞馥仪也去沐浴了,换好衣裳出来后,她叮咛谷雨给两人各端了一碗西瓜汁来。
俞馥仪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迷惑的问道:“琰儿那里去了?”
透过糊了霞影纱的窗棂,见他的身影完整看不见了,俞馥仪这才收回视野,点着司马琰的脑袋,骂道:“司马珏最受你父皇心疼,你竟敢背后告黑状,也不怕你父皇恼了你?”
“有您模样出挑性子聪明办事全面的端庄表妹在呢,太后跟前哪另有臣妾站的地儿?这今后啊,臣妾可得夹紧尾巴做人了,不然被人欺负了,都没处哭去。”俞馥仪用汤勺小口小口的抿着西瓜汁,密意淡定安闲,活像事事成竹在胸的老狐狸,压根看不出一点要夹紧尾巴做人的落魄无法来,说出的话也是那么的刻薄:“这对皇上来讲倒是件功德呢,不但白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太后也不会再逼迫您到长春宫来对付臣妾如许不解风情的木头人,真真是再舒心不过了。”
“不是说没做么,怎地这会子又有了?”司马睿咦了一声。
说完,脑筋里不由闪现出丽妃投河他杀那一幕,触景生情的感慨道:“身处后宫,如履薄冰,明天不知明天事儿,也不知能不能活到来岁这个时候呢。”
司马睿哼道:“问他做甚么,不来才好呢,免得碍手碍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