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共3页]
司马睿发笑道:“朕只是叫你服侍沐浴罢了,几时说召你侍寝了?”
郑贵妃是打小能跟他玩在一处,而丽妃又是本性子利落的玩伴儿……不怪俞馥仪说他中二病,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天子宠幸妃嫔是因为能对方能陪本身玩的,也幸亏后宫妃嫔都是冲着他这个天子的身份来的,没人情愿跟他玩爱情,不然对上这么个底子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人儿,必定要碎一地的玻璃心。
奉求,司马琰一心想着长进呢,黏蝉这么老练的事儿,他肯去才怪呢。未免父子为此刀剑相向血溅三尺,俞馥仪只得打圆场道:“御花圃里刚出过倒霉事儿,大人阳气重倒没甚么,小孩子眼睛腐败最受不住这些,皇后说待过了太后寿辰便叫慈安寺给做场法事,在此之前不准皇子皇女们靠近,免得感染上不该感染的。”
“岂有此理……”司马睿大怒,“蹭”的一下站起来,大踏步的往前走去,走到门口,又蓦地顿住,转头对俞馥仪道:“朕去经验经验这贱人,你们先别忙着用午膳,等朕返来一起。”
俞馥仪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迷惑的问道:“琰儿那里去了?”
俞馥仪也跟着叹了口气,好言好语道:“只当为臣妾着想吧,皇上硬是要招臣妾侍寝,诸位姐妹们不敢说皇上,只会将锋芒对准臣妾,怨臣妾勾-引皇上,若换作旁的时候,臣妾是不惧的,自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她们,但人死为大,这会子臣妾便是再如何能说会道也不占道理。”
透过糊了霞影纱的窗棂,见他的身影完整看不见了,俞馥仪这才收回视野,点着司马琰的脑袋,骂道:“司马珏最受你父皇心疼,你竟敢背后告黑状,也不怕你父皇恼了你?”
司马睿本就是随便乱来的一句,闻言忙道:“既如此,那便罢了,总不好驳了皇后的面子。”
“朕那里虐待过她?甫一进宫便封嫔,没多久又封妃,平日里朕也是多数都歇在她宫里,明知她所谓的‘动胎气’都是假的,也都顺着她的意,小产的事儿,是别人蓄意暗害,但也怪她自个不谨慎,倒怪到朕的头上来,怨朕不替她出头,幕后主使没查出来,朕如何帮她出头?无凭无据的,难不成仅凭她的猜想就要废掉郑贵妃或者安淑妃?朕又不是那种随便几句枕头风便会晕头转向的昏君!朕不顺着她的意,她便可劲的折腾,把身子折腾坏了,也把朕的耐烦折腾没了,又骂朕薄情寡义,竟跑到朕跟前来投湖他杀,这岂不是陷朕于不义?这会子官方还不定如何编排朕呢。”司马睿义愤填膺的干脆了一大堆,又无法感喟道:“本觉得多本性子利落的玩伴儿,却没想到惹出这么一大通的费事事儿来,早知会有本日,当日在福宁长公主府瞧见她时朕就该绕路走。”
“有您模样出挑性子聪明办事全面的端庄表妹在呢,太后跟前哪另有臣妾站的地儿?这今后啊,臣妾可得夹紧尾巴做人了,不然被人欺负了,都没处哭去。”俞馥仪用汤勺小口小口的抿着西瓜汁,密意淡定安闲,活像事事成竹在胸的老狐狸,压根看不出一点要夹紧尾巴做人的落魄无法来,说出的话也是那么的刻薄:“这对皇上来讲倒是件功德呢,不但白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太后也不会再逼迫您到长春宫来对付臣妾如许不解风情的木头人,真真是再舒心不过了。”
又将头转向赵有福,挑眉道:“赵总管愣着做甚么,还不从速奉侍皇上到净室去?”
司马睿沐浴完,俞馥仪也去沐浴了,换好衣裳出来后,她叮咛谷雨给两人各端了一碗西瓜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