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共3页]
先前是不耐烦对付他,这才推说没有做,厥后发明他也不是那么不通道理,也知替她着想免得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俞馥仪投桃报李也是该当的,嘴里却道:“皇上想喝,臣妾岂能不给?便是没有,现叫人做就是了,反正也不费事。”
透过糊了霞影纱的窗棂,见他的身影完整看不见了,俞馥仪这才收回视野,点着司马琰的脑袋,骂道:“司马珏最受你父皇心疼,你竟敢背后告黑状,也不怕你父皇恼了你?”
“不是说没做么,怎地这会子又有了?”司马睿咦了一声。
不过蛮横凶恶也有蛮横凶恶的好处,如果她在炕床上时也能如此的话,那他真是死也能瞑目了。
俞馥仪站着没动,叮咛谷雨道:“去,叫人备水。”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共处净室小半个时候,若说甚么事儿也没产生,有几人会信?”俞馥仪哼了一声,往贵妃椅上一靠,懒洋洋的说道:“您要么这会子由赵有福奉侍着去洗,要么带着一身臭汗熬到入夜后由臣妾奉侍着您去洗,不过就算入夜后由臣妾奉侍着您去洗,您也不好招臣妾侍寝吧?丽妃昨个儿才没了,如何说您也宠过她一场,不说为她守孝,但好歹也该斋戒几日。”
有过前次挨窝心脚的经历,赵有福没敢往司马睿身边凑,只一脸难堪的对俞馥仪说道:“皇上叫的是娘娘,没叫主子……”
“再来一口?”司马睿好笑的看着她,抬手就去要端琉璃盏,俞馥仪赶紧从他身上站起来,坐回自个位置上,回绝道:“不劳烦皇上了,臣妾这里有呢,皇上您还是自个用吧。”
司马睿“嗤”了一声:“这话别人说得,你倒是说不得的,有太后护着呢,谁敢跟你过不去?除非活腻歪了。”
只是到底莽撞了些,他前脚撞见安淑妃吵架二皇子,后脚司马睿就杀上门去发兵问罪,安淑妃用脚指头一想都晓得这状是他告的,转头能不抨击返来?妥妥的撕破脸的节拍。
郑贵妃是打小能跟他玩在一处,而丽妃又是本性子利落的玩伴儿……不怪俞馥仪说他中二病,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天子宠幸妃嫔是因为能对方能陪本身玩的,也幸亏后宫妃嫔都是冲着他这个天子的身份来的,没人情愿跟他玩爱情,不然对上这么个底子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人儿,必定要碎一地的玻璃心。
俞馥仪也跟着叹了口气,好言好语道:“只当为臣妾着想吧,皇上硬是要招臣妾侍寝,诸位姐妹们不敢说皇上,只会将锋芒对准臣妾,怨臣妾勾-引皇上,若换作旁的时候,臣妾是不惧的,自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她们,但人死为大,这会子臣妾便是再如何能说会道也不占道理。”
俞馥仪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好悬没抬脚将他踹飞,面上却淡定的拿帕子拭了拭唇角,说道:“谢皇上犒赏。”
“再给皇上来一碗。”俞馥仪叮咛了一句,待谷雨端来后,亲身上前端起琉璃盏,放到司马睿面前炕桌上,对他道:“入秋后再喝西瓜汁轻易闹肚子,这是本年最后一次做了,您再用一碗吧,转头再想喝,就得来岁了。”
司马琰见司马睿动了怒,岂有不见杆就爬的,打蛇棍立即就跟上了:“岂止吵架,若二皇兄功课没做好,还会被罚禁食跟关小黑屋呢。”
不过俞馥仪并没有直说,聪明的孩子背叛期来的比别个也要早,若她直接指出他的弊端,他一定能听得出来,就算听得出来也一定能接收到经验,还是要让他撞破一次头,才晓得宫里的艰险,才气真正的长点心眼。
这些话他天然是不肯直言的,不然她必骂本身犯贱,是以只不屑道:“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朕读书少,但你也不能蒙朕,秦慕言那长相,扫地宫女出身的福嫔都比她强多了,朕瞎了眼睛才会瞧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