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共3页]
“你们这些女人就是事儿多,的确比御史台那帮酸腐事儿还多……罢了,朕让赵有福奉侍便是了。”司马睿摆摆手,闲逛着外袍往净室走去,赵有福朝俞馥仪悄悄伸了下大拇指,然后颠儿颠儿的追了上去。
当然,她会时候在旁盯紧,不让他伤筋动骨。
俞馥仪站着没动,叮咛谷雨道:“去,叫人备水。”
眼睛在俞馥仪脸上扫视了一番,又笑嘻嘻道:“朕还是更喜好爱妃如许的美人儿,静如娇花照水,形如若柳扶风……”想到方才蹴鞠时她扬腿将球直奔本身面门踢来的那股蛮横凶恶劲,司马睿感觉本身实在夸不下去了。
透过糊了霞影纱的窗棂,见他的身影完整看不见了,俞馥仪这才收回视野,点着司马琰的脑袋,骂道:“司马珏最受你父皇心疼,你竟敢背后告黑状,也不怕你父皇恼了你?”
司马睿胸中邪火上窜,他吸溜了一口西瓜汁,一下将俞馥仪拽过来,按坐到自个腿上,然后对着她的樱-唇贴上去,挑开她的齿门,将西瓜汁渡了畴昔,粗大的舌头趁机在稚-嫩的口腔里扫荡了好几个回合,这才撤退出来。
不过俞馥仪并没有直说,聪明的孩子背叛期来的比别个也要早,若她直接指出他的弊端,他一定能听得出来,就算听得出来也一定能接收到经验,还是要让他撞破一次头,才晓得宫里的艰险,才气真正的长点心眼。
太后老早就不再逼迫他到长春宫了,只是他嫌其他妃嫔那边喧华,乐意来这儿躲平静,固然俞馥仪嘴巴得理不饶人,经常将本身堵得哑口无言,但一段时候不被她刺上一刺,就浑身不得劲,倒比本来被太后催着时来的更勤奋了些。
郑贵妃是打小能跟他玩在一处,而丽妃又是本性子利落的玩伴儿……不怪俞馥仪说他中二病,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天子宠幸妃嫔是因为能对方能陪本身玩的,也幸亏后宫妃嫔都是冲着他这个天子的身份来的,没人情愿跟他玩爱情,不然对上这么个底子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人儿,必定要碎一地的玻璃心。
又将头转向赵有福,挑眉道:“赵总管愣着做甚么,还不从速奉侍皇上到净室去?”
又眯眼歪嘴角痞痞的打趣道:“这可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司马睿哼道:“问他做甚么,不来才好呢,免得碍手碍脚的。”
“岂有此理……”司马睿大怒,“蹭”的一下站起来,大踏步的往前走去,走到门口,又蓦地顿住,转头对俞馥仪道:“朕去经验经验这贱人,你们先别忙着用午膳,等朕返来一起。”
先前是不耐烦对付他,这才推说没有做,厥后发明他也不是那么不通道理,也知替她着想免得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俞馥仪投桃报李也是该当的,嘴里却道:“皇上想喝,臣妾岂能不给?便是没有,现叫人做就是了,反正也不费事。”
俞馥仪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迷惑的问道:“琰儿那里去了?”
司马睿本就是随便乱来的一句,闻言忙道:“既如此,那便罢了,总不好驳了皇后的面子。”
司马睿一巴掌拍在炕桌上,愤恚道:“这个安淑妃也太倒三不着两了,珏儿身子本就弱,朕平时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她竟敢动辄吵架,谁给她的胆量?”
司马琰见司马睿动了怒,岂有不见杆就爬的,打蛇棍立即就跟上了:“岂止吵架,若二皇兄功课没做好,还会被罚禁食跟关小黑屋呢。”
不过蛮横凶恶也有蛮横凶恶的好处,如果她在炕床上时也能如此的话,那他真是死也能瞑目了。
说完,脑筋里不由闪现出丽妃投河他杀那一幕,触景生情的感慨道:“身处后宫,如履薄冰,明天不知明天事儿,也不知能不能活到来岁这个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