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碰瓷[第2页/共3页]
见曹苗走过来,守门的防辅吏也很惊奇。一个年约四旬的防辅吏迎了上来,一手按着腰间刀环,一手前伸,禁止曹苗持续进步,微仰着头,用鼻孔看着曹苗。
老卒见状,一个赶过来扶曹苗,一个跑归去敲锣示警。
“这竖子丢脸了。”阿虎笑出声来。“监国谒者、防辅吏们都不喜好他,说他天生卑贱,唯利是图,总做见不得人的事,将来必然会非命。嘿嘿,他现在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谒者分开人群,低着头,打量着曹苗。
刺耳的铜锣声响起,王府内顿时大乱。
有人说韩东是被曹苗撞伤的,但韩东矢口否定。前次从房上摔下来,他就一口咬定是本身脚滑。
入行之初,他演过很多小角色,向来没有因为角色小就对付了事。现在演出起来,可谓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并不比阿虎减色。
曹苗惊奇地看向曹志。曹志恳求道:“这几天,你就在院子里好好歇息,临时别出去,行吗?”
阿虎上前,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声泪俱下。“敢告谒者。大王子曾与韩校事吵嘴抵触,听闻韩校事受伤,想去看望。不料此人不但不准,还脱手伤人。大王子病了这么久,身子弱,这如果有个好歹,我等如何对得起大王的嘱托。还请谒者做主。”
待医匠退去,曹志又这才问道:“阿兄,这是如何回事,如何和监国谒者产生了抵触?”
“我……”王府卫士队率张口想说话,被监国谒者瞪了一眼,顿时气短,闭上了嘴巴,低下了头,连与谒者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回身叮咛人抬着曹苗回院。
很多防辅吏赶了过来,手持刀盾、长矛,与王府卫士对峙。固然王府卫士人数略多一些,但是防辅吏满是青壮,一看就比老弱病残的王府卫士能打,愣是将肇事的火伴抢了归去。
过了一会儿,阿虎返来了,神情镇静。他奉告曹苗,韩东受了伤,正卧床歇息。详细伤在哪儿,又是如何受的伤,韩东不说,也没有人晓得。
肇事的防辅吏如释重负,感激地看了监国谒者一眼,躬身见礼。
雍丘王府分为东西三区,曹苗住在西区最北一进院子,南边就是防辅吏的宿舍,二者之间有一道墙,墙上有门,由两个防辅吏扼守。
曹苗看在眼里,暗自赞了一声。这才是神演技,自愧不如啊。
那防辅吏眼睛瞪得溜圆,不敢信赖地看看本身的手,又看看在满地打滚的曹苗,心慌意乱。曹苗毕竟是王子,真如果受了伤,他必定要不利,意味性的奖惩是跑不掉的。
曹苗想了想,起家道:“走,我们去看看他。”
是个昼寝的好时候。曹苗想着,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曹苗一边扮重伤员,一边暗自感喟。
“止!大王子意欲何往?”
曹苗躺在廊下,单独入迷。
“如何回事?”监国谒者厉声大喝,神采乌青。
“去看他还能不能张狂。”
那防辅吏急得大呼,却被阿虎接连几刀砍到手忙脚乱,脱不开身。等他拔出腰间长刀,逼退阿虎时,一队王府卫士已经赶到,将他围住。
前次离得远,又有皮簦遮挡,曹苗没看清监国谒者的脸。这一次近间隔打仗,他算是看清了。监国谒者年约五旬,头载缁冠,身穿官服,腰佩印综,五官端方,皮肤白晳,在几个防辅吏的簇拥下,威风凛冽。只是太瘦,眼袋又大,法律纹如刀刻普通,面相阴鸷,不像良善之辈。
这雍丘王府也真是怂到家了,被一个监国谒者